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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水半个时辰,长发已经半干,有几绺发丝打了细小的结,梳起来颇麻烦,忍不住手上用了点力。
正在和纠缠的发结较着劲,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取走牙梳,将那绺头发拎起,用梳子的细齿轻轻挑开死结,不消片刻便梳通了。
“谢谢。”
我朝铜镜中的人影说。
玄夜看了我一眼,继续一下一下地帮我梳发,梳齿密密柔柔地顺着发丝往下,发出静谧的沙沙声。
他梳得很慢,一肩长发被他拢在手中,反反复复,已是顺得不能再顺了。
“好了。”
我轻声提醒。
他这才将发梳搁进妆盒里,慢慢合上,却似不像要走开的样子,反而倾身过来,一手撑在妆台,一手撑在椅背,将我半圈入怀,目光在镜中锁住我,仿佛有什么话要说。
我转头,微微扬起,探询地看向他。
眼前一黑,他毫无征兆地压下来,扣住我的颈,含住我的唇。
这个吻得又急又重,吮得我舌根发痛,身子被他牢牢地压在椅子上,我挣了两下挣不过,也知道越是这样越不能跟他硬来,只得顺着他的力道接纳他。
这厮终于在我快要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松开手,让我伏在他的胸前喘息。
好不容易倒匀这口气,忍不住捶了他一记,低声斥道:“好端端的,发什么疯?”
他弯唇,单臂将我抱起,一个转身便与我易了位置,将我放在他的腿上。
我想起身,被他箍得纹丝不动。
我瞪他,他神情自若地捞起我胸前一缕长发,绕在指间把玩,似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搬到这里来?”
——所以,刚才是因为这个生闷气?
我清了下喉咙,慢慢回他:“烟霞宫太大了,这里刚刚好。”
他轻嗤一声,“你圈地自囚,还嫌牢笼太大?”
“……”
“多日不见,夫人有没有想我?”
“有。”
他又嗤了一声,“哪里有?我见夫人独处的时候,嬉戏玩乐,分外开心,哪里有像相思成疾?”
相思成疾……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突然觉出他这句话里有哪里不对,“你偷看我?”
他的视线顺着我的身体慢慢滑下去,又提上来,“夫人觉得,这付娇躯我哪里看不得?需要偷偷?”
“……”
这位大人今天像是吃了火药,一句顶一句,句句都是不如意,我闭上嘴巴,不去触他的霉头。
他将那绺发丝缠了几圈在指头上,剩一小截发尾,放在唇边若即若离,不折不挠地问:“究竟是为了什么非要离宫?”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懂他为何执着于此,“没提前与你招呼就擅自行动,是我不对,我以为这些是小事。”
“小事?”
他眉目幽深,“你是夜宫主母,不住在主殿,是要把它留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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