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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并不深,足底踏在实处,堪堪可以立住,正适合像我这样的半吊子水性,深吸一口气,撒着欢地游了出去,扑腾地水花四溅。
池子虽不大,但温度高,游上几个来回便有些喘,岸边恰有块光滑的长石,适合伏在上面休憩,石头被白天的太阳晒得暖暖的,留着阳光的余温,让人舒服地眯起眼,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身影,想起那人抱着我的时候,怀里也是这样的暖。
不知他现在正在哪呢?这么多天不回家,也该把那晚的不愉快全都忘了吧?
“嘀哩嘀哩,啾啾……”
远远的,夜空中传来几声鸟啼,是一只夜莺,我许久不曾与动物言语,也许是今晚难得的舒心,忽然起了兴致,便嘬起唇,嘀哩嘀哩地与那鸟儿聊了起来。
原来这只夜莺落了单,找不见平日玩耍的伙伴,听到我的回应它循声飞过来,在小院上空盘旋了几圈,见我并非同类,又失望地飞走了。
我重回水中,继续游了几圈,累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游,也不知时间过去多久,直到尽兴才出水,此刻,夜色已深。
披好寝衣才发觉,放在岸边的布屐早被溅出的池水打湿了,拿在手里,直往下滴水。
反正回屋也没有几步路,索性不穿了,勾着鞋子,踮着脚,一蹦一跳地往回走。
推开老旧的木门,刚刚跳进门槛我就定住了。
屋中没有灯火,但窗边分明站着一个人,玄衣玄袍,溶溶于夜色之中,听到声响他转过身,目光扫过我的脸,扫过我手中湿漉漉的鞋,最终落在地板上的一双白得乍眼的赤足上。
他好像在皱眉。
我不自在地往下扯了扯裙摆,蜷着脚趾往裙底缩。
“玄夜,你……你回来了啊。”
他抿起唇,几个大步走过来,俯身便将我拦腰抱起,我吓了一跳,连忙勾住他的颈才把身形稳住,手中的鞋子也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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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放在榻上,转身去拾地上的布屐,然后扶着我的脚踝,一边一只帮我穿好。
布屐套进足尖的时候,又干又暖,眨眼的工夫,水已经被他施法沥干了。
突然想起,这避水咒好像我也会……的吧?
打从我进门,玄夜一直不出声。
好些日子不见,他似乎瘦了些,也不知魔尊给他安排了什么差,如此辛苦。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吃过饭没有?”
满屋的沉默颇为尴尬,我没话找话。
他蹲在我身边,抬眸撩了我一眼,淡淡道:“很开心?”
我一愣,旋即点点头,分别许久,乍一见到他,我的确有些开心。
“你刚回来?累不累?我去给你煮茶。”
我趿着鞋下地去找茶具,可东翻西翻找了好久,遍寻不着,屋里的家什都是新的,一时半会也记不清东西都放在哪,只好挠头:“今天刚刚搬家,东西还没归置好,也不知道放哪去了,明天要问问隐娘。”
玄夜连手指都没动,只朝桌上瞥了一眼,我那套素胎白瓷茶具便安安静静地出现在了那里。
我与他玩笑:“原来君上你如此万能。”
他似乎还是不想说话。
我收住话头,取了水来,点燃茶炉,静静等了会,煮好一壶香茶,浅浅地斟了一杯给他。
以前他也常会在我这不说什么话,喝完茶就走,我便不以为意,索性不去吵他,自顾自地坐在妆台前,梳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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