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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这辆车真需要好好地打扫一下。

枪声当然把很多人从睡梦中惊醒。

无数的窗户里燃起了电灯，有几个特别好奇的人甚至大起胆子走到街上来。

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着类似制服的男人走到我跟前，问我在汽车上找什么。

&ldo;这车是赫维什小姐的。

&rdo;他神气十足地说，&ldo;而我也同样有责任照管我们这里住户在室外的财产。

&rdo;

他原未是这幢公寓楼的门卫。

&ldo;几分钟前，赫维什小姐还下来看了看她的车是不是受到什么损害。

&rdo;他叙述着，&ldo;她听到枪声来着。

&rdo;

我把联邦调查局的证件举到他眼前。

&ldo;请您通报她！

我想跟她谈谈。

&rdo;

他踉踉跄跄地走进门厅，通过公寓楼内部电话接通女记者的套问。

她立刻接了电话，好像她正在等电话似的。

我从门卫手里拿过电话听筒。

&ldo;我是联邦调查局特工科顿。

我必须问您几个问题，女士，我这就上去。

&rdo;

她抗议道：&ldo;现在几乎已经是凌晨两点，而我……&rdo;

&ldo;请您不要说我打搅了您的睡眠。

&rdo;我打断她的话，&ldo;我们抓住一个男人，他对您的汽车很感兴趣。

我想听您说说这是出于什么原因。

&rdo;

她不再表示反对。

当她过了一小会儿给我打开她的公寓房门的时候，她穿着牛仔裤，一件宽松的套头绒线衣和一双薄底软鞋。

不用说，她又认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