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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周围一层一层的人群和掌声,褚穆拿过舒以安垂落一旁的手,轻轻搁在唇边落下一个吻。
可是声音,却再也不复之前的温和。
“出人意料,舒以安。”
“不是的,我……”
舒以安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口和褚穆解释,可是还没说几个字,最开始站在场外的人纷纷走了过来向两人致意聊天。
舒以安就这么看着褚穆离自己越来越远,被一众人拥出了舞池。
而站在入场口的陶云嘉,却将两人刚刚拥舞的过程一秒不落的看在了眼里。
除了那支舞,还有舒以安那双闪闪发光的水晶鞋。
没人注意到,褚穆在离开舒以安的时候,没有任何留恋或者是担忧的回头。
也没人注意到,舒以安微微屈起的膝盖和吃痛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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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正是各种活动的中场期。
彼此交谈的人们纷纷找了借口去洗手间,或者去向服务生要一杯酒来缓解自己高速运转的大脑。
东道主哈伦德先生在妻子的陪同下去了酒店房间换衣服。
众多宾客三三两两的聚在一旁谈着无关工作的话题。
褚穆谢绝了一位同事的邀约,回头朝着大厅扫了一眼,并没有某人的身影。
他低头捏着酒杯轻轻摩挲了剔透的杯沿,似乎做了一个决定般的旋步走出了大厅。
而刚刚从大厅角落里起身的舒以安看着褚穆离去的背影,忽然提起裙摆起身追了出去。
因为语言不通,她只能和人用英语交谈,还不到一个小时,自己就有点坚持不住了。
期间往他的方向看过数次,可是他每一次无不是专心的和别人聊天,再或是接受其他女性共舞的邀约。
酒店大厅侧面是一条纯观光玻璃打造的走廊,一排的墙壁上码了数十颗盆栽。
褚穆扯了扯领口,看着脚下灯光闪烁的车流,漫不经心的从盒里咬出一颗烟来。
正要拿打火机,一只白皙的手从他面前伸过“啪”
的一声送上了火苗。
陶云嘉一袭鲜红色的短款礼服,头发也被松松的烫了大卷,脚下八厘米高的黑色台底鞋给她添了不少气势。
褚穆偏头看了看她,就着她递过来的火点着了烟。
搁着一片浓浓的烟雾眯眼看着来人。
“什么时候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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