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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不见了,她整整窜高了半个头,越来越像我的大妹妹了,昨天一见到她,我竟然产生了幻觉,感觉大妹妹还活着,一时心里酸酸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
天高云舒,沉甸甸的麦穗随风摇曳,我和爹在前面埋头割麦,娘在我们身后打要子(用小麦编简单的绳子),捆那些割倒下来的小麦,小妹妹将娘扎好的小麦,一捆捆往田头送,准备收工的时候,统一拉回去晾晒。
小妹妹拗着娘的意思,非把我买回来的新褂子穿在了身上,惹得娘在弯腰干活时,动不动直起身子,心疼地提醒她,别把新衣服给抹脏了。
整整干了一天活,地里的小麦收了三分之二,明天只要早点起来,估计再有半天的时间,基本上就可以割完了。
不过接下来的活计也不轻松,脱粒,扬场,晾晒,进仓,哪一样都是劳力费神的重活。
等我们收工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和爹坐在家院子里休息,小妹妹扯着嗓子直喊饿,娘不顾劳累赶紧生火做饭,淮北农村的女人都是这样辛苦劳作一辈子。
爹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想找我讲话,我累得不行,不愿开口,就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
这割了一天麦,比我在保全班时干活累多了,不要说我在电工班轻松自在。
庄稼人为了一年的生机拼命,可是来不得半点的马虎和懈怠。
我有大半年没有回来了,虽然疲劳但是很兴奋,吃完了娘做得的简单饭菜,就想着去找二狗蛋聊聊天,娘叮嘱了一句,早点回家休息。
昨天晚上,我就去找过二狗蛋,可是却扑了一个空。
张寡妇告诉我,二狗蛋去山后看未过门的媳妇了。
我心里有点失落,这小子累了一天,还有这样的心境,真让人有点难以理解。
我们这里原本也属于鲁南,是20世纪50年代国家重新进行区划后,才调整到了淮北地区,所以生活习惯和亲缘关系,与山后面的鲁南有着天然的联系,二狗蛋新说得这门媳妇,就是山后鲁南的。
一弯新月挂上了柳梢,初夏的夜晚令人陶醉,我踱着步子来到二狗蛋门前,从半掩的院门外瞅进去,就见这小子正在院子里,对他娘张寡妇发着火,这娘俩你一句我就一句地相互呛着,看见我进了院子,也没有个停息的迹象。
“你这个混蛋东西,真是叫女人迷住了,白天干这么重的活,晚上还要朝山后跑!”
张寡妇咬着牙数落着。
“我往山后去怎么啦?谁让你给俺说媳妇的,俺又没有耽搁白天下地。”
二狗蛋扭着脖子,不服地犟着嘴。
“女人的身子就是刮男人的钢刀,你这样身子骨能受得了吗?小命也不想要啦!”
张寡妇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今天不去了,我陪着骡子聊天,这总行了吧?”
二狗蛋冲他娘摆着脑袋,转身拉我去了他住的西屋。
“别聊得太晚了,明天你俩都得下地干活哩。”
张寡妇又在窗户边喊了一句。
脱去了白日的暑气,晚上的空气很宜人,可是一进二狗蛋房间,一股刺鼻的臭味熏得人头脑发晕,我听到张寡妇啪嗒一声栓了堂屋的门,就赶紧对二狗蛋提议道,咱们去运河滩走走吧。
我与二狗蛋悄悄出了家门,一路溜达着出了村口,站在高高的运河大堰上举目眺望,黛蓝色的天穹中繁星点点,墨玉色的河面上浮金跃银。
“你小子现在是重色轻友,俺大半年回来一趟,你却一晚上跑的没了踪影。”
迎着徐徐吹来的夜风,我望着二狗蛋调侃道。
“骡子,你是不知道,这个女人长得咋样先不说,就是这身子喜欢死人啦,做了还想做,一时都不够。”
二狗蛋两只小眼睛亮闪闪的,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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