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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也不与福临说什么错与对了。
也不同他说究竟是哪错了。
“你呀。”
福临宠溺地贴了贴含璋的小脸蛋,“总是说朕凶你。
可除了在床榻上,你自己说说,朕还有哪里凶你了?至于那床榻上,不是你也很喜欢么。”
这话说的,她眼角还有没干的眼泪珠子呢。
含璋看看自己身上齐整的衣裳,又看看福临湿了一片的肩窝处,还有被她扯的乱七八糟大敞的领口,她只要稍稍探头,就能看见福临衣后的光景。
福临这样,叫她有点移不开眼神呢。
他甚少有这样的时候。
要不是哄着她,才不肯让她这么主动的占据主导地位呢。
含璋凑过去,把福临的衣领掀开了些,把眼睛闭上,直接凑过去贴在福临温热的肩窝上,感受到福临肩上肌肉瞬间的绷紧。
含璋轻轻勾了勾唇。
感受着眼前的黑暗,还有福临温热的肌肤,含璋轻轻地说:“皇上总是疼爱我的。
那能不能不要一开始就……”
小皇后的声音小小的,只有福临一个人才能听见。
侧殿中分明一个人都没有,满殿的摆设,都在沉默的望着这一对亲昵的帝后。
含璋先前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在心里转悠了小半个月了,这会儿趁着这个空儿,全说给福临听。
福临亲了亲含璋,深深望着她:“朕的含含,这是想朕了?”
乾清宫的美人榻和坤宁宫的美人榻都是特制的。
比普通的尺寸还要宽大一些。
含璋喜欢懒洋洋的躺平,福临太知道她了。
便是在他正经议事的正殿隔壁的侧殿里,也要放着这样一张柔软的美人榻。
哪怕含璋不是很常过来。
福临偶尔政事累了在这儿小憩的时候,这心里头也觉得是舒坦的。
就当是含含在陪着他了吧。
“不在这里。”
含璋一双大眼睛还有些红红的。
福临轻声哄着她:“没有人会过来的。”
皇上和皇后在这里,吴良辅去办差了,有孔嬷嬷守在外头,谁会过来呢,又有谁敢过来呢。
这几天月信,两个人在一起也只是亲一亲,怕她不舒服,福临一直都规规矩矩的没碰过她。
现在她好了,福临就跟飞鸟归巢似的。
她不知道怎的,就想起他们刚认识刚大婚时的那个月来。
那时候,她还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呢。
现在想来,那时候知道的是什么呢?是历史上的福临。
而真正的福临,是后来两个人相处中的一点一滴,她看见的,真实的陪在她身边的福临。
她说了,她小声说,皇上,我想你多亲亲我。
含璋脸蛋挂上几抹绯红,她已经对福临太过于熟悉了。
福临解开她的衣襟,含糊道:“朕知道。
朕知道你哪里喜欢朕。”
福临还没有走,只是稍稍的歇一歇,她就缓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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