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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丛坐在他旁边,脸还是红扑扑的。
季唯洲因为自己亲身参与到他俩之间的爱情萌生,间接做了回媒人,看向他们的眼神很是慈爱:“对,只是一个意外。”
江淮雪脸色阴沉,像是要孤立他们,一个人坐在老远的地方,眼神厌恶地看着他们。
季唯洲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在场所有人都是垃圾的意思。
“真是睥睨天下独孤求败啊。”
他和621如此感慨。
“你们四个成年人凑一屋智商都没有八十,就别发表这种贻笑大方的话了。”
621呵呵一笑,直接开嘴炮。
“你来做什么?”
江淮雪看向江淮柏,率先发难。
江淮柏收起了进门时的无所适从,面无表情回击:“来看你死了没有。”
“那让你失望了,我这破身体还能撑住。”
江淮雪嗤笑一声,“反倒是你,还是什么都没有的废物。”
一边说着要独立,一边逃不出江家,没能力还敢既要还要,贪心的可怕,别扭又幼稚,心性仍旧是不成熟的。
江淮柏脸色骤然变黑,回话也变得犀利:“至少比你一出生就被放弃要好。”
他至少还有被选择的权利,但江淮雪的残疾早就让他被放弃了。
同父异母的兄弟俩互戳对方心窝子,根本没留情面,言语皆似刀。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原书里的阴沉压抑似乎直白地呈现在季唯洲的面前。
“阿嚏!”
直到他打了个喷嚏。
江家兄弟齐刷刷用阴沉地视线看向他,许清丛很贴心地给他递了张纸。
“刚才躺地上躺的有点久,受凉了。”
季唯洲擦擦鼻子,推测了自己打喷嚏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有人在骂我。”
“也有可能哦。”
许清丛柔声说,“地面瓷砖,这几天又降温,很容易着凉的。”
“你也认同对吧。”
季唯洲找到了接话茬的人,高高兴兴聊起天来。
江淮雪看着他,鼻腔内忽然发痒,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出来。
江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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