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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伤早好了,药的用途是消疤,是他曾花费大价钱买来的。
效果很棒,看他皮肤干干净净,连丁点小疤都没有就知道了。
楚谣帮他涂着药,想起他换药时唧唧歪歪的模样,哼哼着道:“你好歹也是军人出身,丢不丢人呢?我都怀疑你给我讲的,你从前那些刀山火海的经历,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是养尊处优久了,娇气了?”
寇凛由着她摆布,解释道:“这可不是娇气,我从前受过太多伤,若不悉心养着,身体会留下病根。
年轻时无妨,上了岁数就知道了。
不信你看金爷,才四十刚出头,外表瞧着还很年轻,可身子骨成什么样子了?我很早以前就知道,这世上有两件东西有钱未必买的着,一个是真心,一个是健康。”
楚谣认同着点了点头。
“何况现在我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又比我年纪小的多。”
等她涂完药,寇凛将她拉来右腿上坐着,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
两人鼻尖几乎相触,他笑眯眯道,“我这身体若是早早不行了,如何满足你?”
前头还似模似样,突就不正经了。
楚谣慢慢红了脸,羞臊的攥着拳头想锤他,终究是念着他的伤,莫说下手了,在他腿上坐着连动也不敢乱动。
忍不住,她又翘起手指戳他裸着的胸口,骂道:“爹在鱼嘴上插把剑根本不够,若是我,定找根针将那鱼嘴给缝起来。
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堵住你这张嘴,便能天下太平……”
寇凛哈哈笑道:“以你的女红手艺,你会缝?欠我的一双鞋,现在都还只是两个鞋底儿。”
楚谣被揭到了短处,正要恼,他往后直了下身子,倏然埋首在她胸前,还隔着衣衫用力咬了一口。
楚谣不曾想过受着伤他还这样大胆,压制住身体的颤栗之后,红着脸恶狠狠骂了句混蛋。
寇凛从她胸口抬头,看着她鲜红欲滴的脸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坏笑道:“你瞧,你想堵我的嘴,何必费那些功夫?”
“你……”
感受到腿根处又被那慢慢硬起来的东西给硌着了,她忙小力锤他一下,“快别闹了,松开我,我去看看画。”
寇凛哪里舍得,但还是松开她。
楚谣走到桌前,平复好乱了的心跳,将《山河万里图》从画囊里小心翼翼取出来。
寇凛兀自将寝衣穿好,在床上躺下,嗅着锦被和褥子上因楚谣而染上的淡淡椰子油香味儿,舒舒服服的喘了口气。
连日里的奔波劳苦,全都消弭于无形。
连腹部这处伤,因有她心疼着,也溢满了幸福。
这一定是仙女,妥妥的。
“谣谣。”
他侧躺着,一手闲闲支着头,一手拨开纱幔,眯眼看向坐在案台后专心致志验画的楚谣。
“恩?”
楚谣认真赏画,头也不抬,随口支吾一声。
寇凛笑笑:“没事,你继续看吧。”
“神经。”
楚谣依然没抬头。
寇凛撩着纱幔的手一直没放下,静静凝视她。
心里希望江天屿没有说谎,希望她腹中此时真的已经有了他们的孩儿。
该叫什么名字?
家中有个才女,取名字这事儿应该轮不到他。
他需要想的,是该给孩儿一个怎样的生长环境才好。
寇凛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忽听楚谣凝重的声音:“夫君,这幅《山河万里图》似乎也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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