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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玄武祭天上（第2页）

老仆人还在细嚼慢咽着另一只兔腿，“挺好的。”

后半句话，不知是在说月歌的修炼速度挺好，还是在说嘴里的兔肉好，月歌没去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的事情，除了灵魂穿越这件事能瞒过老头儿外，其它的事情，只能呵呵了。

“既然知道，那用问，老头儿，我是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说得就想你看透过我似的。”

老仆人拌了一句嘴，眼中看相月歌的目光，完全不像是一个仆人，更像是一位长者。

翌日清晨，月歌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他从床榻坐起身后，揉了揉朦胧的双眼，走出露营帐篷。

“老头儿，什么情况？”

看到数十万民夫集体下跪，月歌不免被这阵势吓了一大跳。

“玄武产蛋了。”

老仆人格外忧伤道。

晨辉下的玄武，周身散发出七彩光芒，宛若在施展玄奇神通发迹一般。

“产蛋要多久？”

月歌问。

“很快。”

“在我们抵达朝歌城以前吗？”

月歌又问。

“日落时，玄武蛋就会脱离母体。”

老仆人说。

“然后呢？”

“然后，生死轮回，帝辛可能要用它来祭天。”

“祭天，这天有什么好祭的？”

月歌不懂，不过话音落下之后，他的脑海，忽然将商纣王这次的大兴土木修塔，与祭天隐约联系起来。

“用百万人修建一座塔，如今又以神兽祭天，子辛搞这么大动作，不会与这天有关吗？”

月歌将心中猜测吐露出来。

见老头儿默不作声，月歌以为猜中了一点，继而又道：“他不会是想上天吧？”

“上天？”

老仆人回头狠狠盯了月歌一眼，有几分温怒，“你太小看了子辛的抱负。”

“抱负，大兴土木，以数百万民夫之血肉，又以神兽祭天，这样的人，除了横征暴敛，能有什么抱负？”

月歌不敢苟同。

“等你到了朝歌城，你就会明白的。”

老仆人没跟月歌争论什么，只是心平气和的道。

天空逐渐暗沉下来，乌云蔽日，空气也渐渐变得潮湿，初夏的暴风雨，说来便来。

月歌躲进车篷，抬手掀起车窗帘，看着这天，看着那形如山峰的神兽玄武。

暴风骤雨下，神兽玄武周身溢出的七彩光芒，渐渐暗淡下来。

老仆人两眼忧愁，时而哀声叹气，月歌从没见过老头儿，如此悲情，心绪不免受到影响。

“哎，我说老头儿，玄武虽然死了，但是他的蛋还在，等孵化出来，不就有新的玄武吗？”

月歌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