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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子打开,里面是黄色屎一样的膏状物,在罐子打开的同时,一股异香弥漫开来,我居然分辨不出这东西的原料是什么。
“有点疼,别乱动。”
小瑶姐对赵齐天说道。
赵齐天点了点头,不以为然。
小瑶姐从罐子里面挖出来一块,抹在赵齐天的胸口,然后用手将其摊开,不停地扩大面积揉搓。
“嘶……”
小瑶姐刚把那东西抹在赵齐天胸口他就倒抽了一口冷气,等到开始涂抹,他直接憋红了脸,不过赵齐天就是赵齐天,从一开始吸了口气后就再没有发出声音。
我看着赵齐天全身紧绷的肌肉,心想小瑶姐口中的有点疼恐怕不是一点点。
小瑶姐涂抹的速度很快,估计心疼得够呛。
我转到正面一看,这才发现端倪,赵齐天的胸口和小腹上居然都出现了一个很红的红点,就好像水彩笔点上去的一样。
“胳膊。”
小瑶姐收回手来,对赵齐天说道。
赵齐天抬起双手,小瑶姐再次挖出那药膏,涂在赵齐天的两条胳膊上。
药膏涂完,我发现赵齐天的两个臂弯上也都有一个红点。
小瑶姐收起药膏,脸色更加冰冷了。
“扎小人?”
耿耿姐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但愿吧。”
小瑶姐咬牙,又取出一团红线,线团上还插着一根极其细的银针。
这银针很像是针灸用的那种小针,但是后面居然带有针鼻。
红线也和我平时见到的那种线不同,细得像头发丝一样。
小瑶姐拔出针就开始认,但她的手有点抖,认了半天都没把线头捅进去。
耿耿姐看不下去,抢过针线开始帮忙。
然而,可能耿耿姐是太过高估自己了,要知道现在的女孩子可不比以前了,以前的女孩子都会女红,像耿耿姐这种选手,估计连袜子都缝不上。
一会儿的功夫耿耿姐就额头冒汗了,我无奈,只好对她勾了勾手指。
耿耿姐一脸不服气地把针线递给了我,我深吸口气,竖起针来,搓了搓线头,瞄了一下,一戳就戳进去了。
要知道我可是在奶奶身边长大的,针线都是小儿科,缝纫机我都会蹬。
小瑶姐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过也没闲心说话,把认好的针接了过去。
“小秦子,我耿耿愿称你为最强。”
耿耿姐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你躺上来。”
小瑶姐拍了拍桌子。
这实木质的老板桌有两米左右,躺下赵齐天根本不成问题。
赵齐天有些懵逼,看得出来那药膏还在起作用,因为他的嘴角在微微抽动,不过他还是听话地躺了上去。
小瑶姐为了避免赵齐天硌脑袋,把坐垫垫在了下面。
“有点疼,忍着点。”
小瑶姐重复了之前的说法。
“我……”
赵齐天眉毛一阵抖动,以我对他的了解,这货肯定是想问有没有麻药,可惜小瑶姐已经动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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