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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动节你和谁说话呢?”
一边的赵齐天呲牙裂嘴地挤出了几个字。
我一个激灵,是啊,这里除了我俩也没别人了啊!
想到这里,我僵硬地侧头看了过去,女人的头发很长,把脸都挡住了,当然,这不重要,她的头居然不是长在脖子上,而是被一只手托着,破碎的皮肉不时掉在地上一小块。
我下意识地继续移动目光,红色的衣服,裸露在脖子上的颈椎以及神经血管,她的另一只手居然像路飞一样延长到了卫生间中央的下水口之中,也不知道下水口那么小她是怎么伸进去的。
我瞬间做出了三个判断,一:她是老王口中那个杀了化学哥的红衣无头女鬼;二:正在和我们角力的那只手就是她的;三:她突然出现肯定不是来帮忙的。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点都没害怕,估计是被吓唬的次数太多,已经精神麻木了。
她的头距离我们太近了,我怕她搞出什么幺蛾子,一个膝撞就顶在了她托着脑袋的手上。
人头飞了出去,先是撞在了天花板上,落下来又在地上滚了几圈,碎肉和不明液体如雨一般洒落下来。
我突然的动作导致本来就处于下风的我们彻底崩盘了,好在我和赵齐天都及时松手了,拖布直接被那只手扯进了下水道,又从隔间外的下水口被她扯了出来。
被碎肉和不明液体淋到了身上的赵齐天仿佛瞬间开了阴阳眼一般,一个飞脚就把那女鬼的身子踹到水池里面去了。
后来我才知道,那碎肉和液体都是女鬼的阴气所化,污秽了赵齐天的阳气,他这才能看到。
女鬼的身子跌进水池,但拖布还是被她握在手里,而且她居然还挥舞了起来,那拖布被她在下水道中拖了一圈,沾了一堆黏糊糊的秽物,被她这么一抡,秽物四下飞溅。
本打算上去圈踢她的我和赵齐天肝胆俱裂,慌忙地躲闪着。
女鬼的头也动了起来,舌头伸出支着地面,在地上乱滚。
女鬼拖把蘸屎如同吕布在世,躺在水池子里面就杀得我和赵齐天上蹿下跳屁滚尿流。
她的头还发出了大舌头的怪笑声,也不知道没有肺部供气她是怎么发出声音的。
“老子和你拼了!”
眼看着秽物不时粘到身上一点,赵齐天已经彻底疯了,顶着屎风尿雨就冲了上去,一手架住女鬼正在挥舞的拖布,对着女鬼就是一通猛踹。
我抹掉脸上恶臭的粘稠物,实在不想琢磨到底是什么东西,见赵齐天稳占上风就开始追那女鬼的头。
毕竟那玩意是用舌头移动的,完全跑不过我,很快就被我近身,有道是虱子多了不咬,我也不怕埋汰了,摆出足球射门的动作就是一脚。
女鬼的头直接被我踢飞,惨叫一声撞向了墙。
这一声尖叫震得我耳膜生疼,没等我缓过来,正在被赵齐天暴揍的女鬼忽然伸出没拿拖布的那只手,胳膊延长出去,居然在自己脑袋撞墙前将其抓住了。
也不知道她是通过身体接触这种方式和脑袋产生感应有了视觉还是怎么,原本落入下风的她忽然开始反攻了,被赵齐天架住的那只手猛然发力,一拖布就把赵齐天抡飞了。
赵齐天撞在一个隔间的门上,摇摇欲坠的木门咣当一声被撞掉。
我心下焦急,脚下发力,蹦起来抓住了女鬼延伸出来的胳膊。
她的胳膊滑不留手,很难着力,我只好一只手用臂弯夹住,另一只手和她抢她的脑袋。
我不敢乱抓,生怕被她咬一口,就扯住她的头发用力拽。
不想女鬼居然是个脱发症患者,我这一下只扯掉了她一把头发,因为用力过猛惯性太大,我摔了下来。
女鬼的手快速缩回,下一刻,她居然把自己的脑袋安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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