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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rdo;&ldo;门窗完好？&rdo;我说，&ldo;那应该是熟人作案了？不然半夜三更，副市长怎么可能给好几个陌生人开门？&rdo;沈支队面露难色：&ldo;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市委要求保密，搞得神秘兮兮的。

&rdo;

&ldo;她不就是个秘书长吗？&rdo;大宝说，&ldo;把自己当成是女特工了吧？&rdo;&ldo;收工吧。

&rdo;我这一天累得够呛，&ldo;死亡原因和死亡时间都搞清楚了，而且我们也知道是熟人作案，凶手两人以上，对死者有约束和威逼。

而且凶手还可能是想从死者的嘴里知道些什么，这些已经足够了。

捆绑死者手脚的宽胶带林涛带回去明天仔细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证据。

&rdo;

林涛摇着头，一脸失望：&ldo;没戏，胶带边粘着纱布纤维，凶手是戴手套作案的。

&rdo;

回到宾馆，我顾不上时间已晚，迫不及待地拨通了省城市局法医科胡科长的电话。

我承认自己在这个副市长被杀案中难以集中精力，罪魁祸首就是那起发生在省城的蹊跷的碎尸案件。

&ldo;胡老师，怎么样？&rdo;我问，&ldo;案件有什么进展吗？&rdo;电话那头是胡科长疲惫的声音，背景音是个厚重的男声，看来他正在熬夜参加专案会。

&ldo;毒物检验证实了我们的推断。

&rdo;胡科长说，&ldo;死者的尿液里检出了毒鼠强代谢成分，死者死于毒鼠强中毒。

既然被碎尸，我们初步判断是一起投毒杀人碎尸案件。

&rdo;&ldo;我关心的是那第十一根手指头。

&rdo;我说，&ldo;是不是两个人的？&rdo;胡科长&ldo;嗯&rdo;了一声：&ldo;所有的尸块都确定是一个人的，就那根手指头确定不是他的，而是另一个男人的。

&rdo;我拿着手机，打开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翻看着碎尸案件的照片。

临来青乡市之前，我拷贝了全套照片资料。

&ldo;这根手指头的断端没有明显的生活反应。

&rdo;我说，&ldo;不可能是凶手误伤了自己的手指头，而是另一个死者死后被切下来的指头。

可能会有另一具尸体！

&rdo;

胡科长说：&ldo;我们收到dna检验结果后，就组织警力、调用警犬对小区及其周边进行了仔细的勘查，一无所获。

&rdo;我沉默了一会儿，说：&ldo;那尸源呢？&rdo;胡科长说：&ldo;正在查找失踪人口信息，并筛选符合条件的失踪人口的家人，进行亲缘关系鉴定，希望能早一些找到尸源。

另外一路人马，正在寻找毒鼠强的地下贩卖市场，看能不能从毒源上下功夫。

毒鼠强是违禁药品，凶手能搞得到，我们就能查得到。

&rdo;

挂了电话，我疲倦地瘫倒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思绪如乱麻，然后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包秘书长请到了临时专案指挥部。

这个冷艳的女秘书长已经收起了脸上的傲慢和轻蔑。

&ldo;各位专家，请坐。

&rdo;她微微躬身，做了个&ldo;请&rdo;的姿势。

她的礼贤下士让我反而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