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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桉睨着李迎风,心道:这人无论说话还是行事都一样的疯疯癫癫,真不知是怎么当上国师的。
李迎风背过身去,负手道:“殿下想问的东西,刘邕曾问我取过。”
月桉凝眉,“刘邕?”
李迎风:“对,而且要的量并不少。”
又转身看着月桉道:“我还要告诉殿下的是,绿矾油还有个用途。”
月桉:“什么?”
李迎风不似方才的不正经,严肃道:“绿矾油还可以用来擦拭兵器上的铁锈,并且这东西我已经连续不断给了他三年之久。”
月桉:“谢谢。”
正转身欲走时,李迎风又在身后道:“我还可以告诉殿下一点。”
月桉回头,“什么?”
李迎风;“凶手不是刘邕。”
月桉:“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凶手是谁?”
李迎风笑道:“可以。”
而后双手一摊,“不过很可惜我也不知道凶手是谁。”
月桉懒得在搭理他,刚走出大门,李迎风又在身后说:“殿下,我再告诉你一点吧。”
虽然月桉很不想再搭理他,不过念在他也说了些有用的话的份上还是转头,望着他。
李迎风:“你身边那位青衫姑娘不是普通人……”
顿了很久,才道:“大概是位仙女。”
月桉转身下山不再搭理李迎风,堂堂国师说话怎么会如此轻浮、不正经。
看着四人下山的背影,李迎风长长叹了口气。
身边的小道童问:“师父为何叹气。”
李迎风摸了摸小道童脑袋上的道士髻,“为师今日说了谎。”
小道童:“徒儿知道,震卦并不是一个纯好纯坏的卦。”
李迎风:“震卦为雷,有变化的意思,代表东方,五行为木,木表示仁爱,有生发,成长,长寿的含义。”
小道童不解,问道:“那不是很好吗?”
李迎风:“原本是好的,可中间出了变数。”
他虽孑然一身,却仍有私心仍有牵挂。
小道童:“师父,是什么变数?”
李迎风像是在和小道童解释,也像是自言自语,“九四、六二、初九为离,离为火,亦有依附之义。
木遇火则燃,好在春风吹又生。
不过一切还得看造化啊。”
说罢,转身进府。
他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他只希望哪日他去了地下遇见瑶儿时,她不怪罪于自己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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