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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对棕色的说:好了,不哭——回去工作吧。
她带着哭腔说:老大哥,我做不下去——再扯下去又要哭起来。
我赶紧喝住她:做不下事就歇一会儿。
她说坐着心烦。
我说,心烦的时候,可以打打毛衣,做做习题。
她愣了一会说:没有毛衣针。
我说:等会儿我给你买——这又是一笔不能报销的开支。
我打开写字台边的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本旧习题集,递给她;叫她千万别在书上写字——这倒不是我小气,这种书现在很难买到了。
过去,我做习题时,总是肃然端坐,把案端的台灯点亮,把习题书放在桌子的左上方,仔细削一打铅笔,把木屑、铅屑都撮在桌子的右上角,再用橡皮膏缠好每一支笔(不管什么牌子的铅笔,对我来说总是太细),发上一会儿呆,就开始解题了。
起初,我写出的字有蚊子大小,后来是蚂蚁大小,然后是跳蚤大小,再以后,我自己都看不到了。
所有的问题都沉入了微观世界。
我把笔放下,用手支住下巴,沉入冥思苦想之中。
“棕色的”
情况和我不同,她把身体倚在办公桌上,脖子挺得笔直,眼睛朝下愤怒地斜视着习题纸,三面露白,脸色通红,右手用力按着纸张,左手死命地捏着一支铅笔(她是左撇子),在纸上狠命地戳着——从旁看去,这很像个女凶手在杀人——很快,她就粉碎了一些铅笔,划碎了一些纸张,把办公桌面完全写坏。
与此同时,她还大声念着演算的过程,什么阿尔法、贝它,声震屋宇。
胆小一点的人根本就不敢在屋里呆着。
不管怎么说罢,我把她制住了。
现在习题对我不起什么作用,我把这世界所有值得一做的习题都做完了。
但我是物理系毕业的,数理底子好。
“棕色的”
则是学文科的——现有的习题够她做一辈子了。
大学时期,我在宿舍里,硬把身体挤入桌子和床之间狭窄的空间坐下,面对着一块小小桌面和厚厚的一堆习题集发着呆。
我手里拿着一支铅笔,但很少往纸上写,只是把它一节节地捏碎。
不知不觉中,老师就会到来。
她好像刚从浴室回来,甩着湿淋淋的头发,递给我一张抄着题目的卡片,说道:试试这个——你准不会。
我慢慢地把它接过来,但没有看。
这世界上没有我不会解的数学题——这是命里注定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似乎也是命里注定:我会死于抑郁症。
不知不觉之中,老师就爬到了对面的双层床顶上,把双脚垂在我的面前。
她用脚尖不停地踢我的额头,催促道:愣什么?快点做题!
我终于叹了一口气,把卡片翻了过来,用笔在背面写上答案,然后把它插到老师的趾fèng里——她再把卡片拿了起来,研究我写的字,而我却研究起那双脚来:它像婴儿的脚一样朝内翻着。
我的嗅觉顺着她两腿中间升了上去,一直升入了皮制的短裙,在那里嗅到了一股夹竹桃的气息。
因为这种气味,我拥有了老师洁白娇小的身体,这个身体紧紧地裹在皮革里……她从床上跳了下来,蹲在我的面前,抱住我的脑袋说:傻大个儿,你是个天才——别发愣了!
我忽然觉得,我和老师之间什么都发生过——我没有虚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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