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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玺走上前来,两手略微使力箝住我的头,以额头轻抵我的额头,鼻尖相对。
我惊慌失措,想要推开他,安若玺稍微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有点嘶哑的声音说:&ldo;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锦儿。
&rdo;我诧异不语。
他停顿了一下,接着道:&ldo;怎么会不小心从阁楼上摔下来,你要是不在了叫我一人怎么独活。
过几天我就去央求娘想法子把你调回我身边。
&rdo;
我满心悲痛,使劲推开安若玺,悲哀地看着他,又有些愤恨,&ldo;既然你那么爱锦儿,又怎么会让她涉险,现在悔过又有何用。
&rdo;
安若玺惊道:&ldo;锦儿,你在说些什么,你难道不记得了是我娘趁我不在调你去大房的。
&rdo;
我心惊自己说漏了嘴,干笑着说:&ldo;我病好了后,有好多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了。
&rdo;
繁华似锦:粉红的记忆
安若玺一把扯过我,拥入他怀中,&ldo;明天你寻个事由去探你娘,我让白先生过去给你瞧瞧。
放心吧,锦儿,你的伤是不会白受的。
&rdo;我怕漏馅,也不敢挣扎了,只静静的由他抱着。
四更天,我回到屋里后,和衣躺下,心如乱麻,始终缕不出头续,不知何时浑然入梦。
&ldo;锦儿姐姐,锦儿姐姐,快快醒醒。
&rdo;梦中听见有人叫我,我揉揉困倦的双眼,看清来人,原来是在前厅伺候的一个小婢,名字好像叫什么圆儿的。
圆儿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又急忙推我道:&ldo;锦儿姐姐你怎地还在睡呀,大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rdo;我顿时惊醒,问道:&ldo;现在几时了?&rdo;&ldo;巳时了。
&rdo;我哀叹,这下死定了。
我支使走圆儿,一个人偷偷地溜出园子。
反正横竖都是死,先去看看锦儿娘再说。
大老远就瞧见锦儿娘恭敬地与人说话,那人身穿蓝色白边长袍,一身儒气,约莫有五十岁。
待走近,我冲着锦儿娘甜甜的叫了声&ldo;娘&rdo;,然后冲着那人笑了笑。
锦儿娘看见我非常开心,拉着我左瞧右瞧,笑着道:&ldo;我刚想去求大管家去晗风园请大爷准你一个时辰的假,你就自己回来了。
&rdo;我调皮的嘻笑,&ldo;这就是母女连心呀,娘想什么我一猜就着。
哦,对了,娘找我何事啊?&rdo;锦儿娘这才想起一旁立着的男人,&ldo;你看我,光顾和你说话了,白先生听说你病了,要给你瞧瞧可痊愈了,还不快谢谢白先生。
&rdo;说完一边拉我,一边歉意的对着白先生笑。
我欲行礼,白先生立马搀起我,笑着说道:&ldo;何须如此多礼呀。
&rdo;我便顺势起身。
那白先生替我号了号脉,交待了一下,便离开了。
我也不能多待,只把几个月的月钱塞给锦儿娘,嘱咐她多多注意身体便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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