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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又埋在她肩颈处乱蹭。
祁郡听见他说:“我就要蹭。”
抬起头一个吻落在她唇上。
“我还要亲你。”
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乱摸。
“我还要睡你。”
祁郡都快要被他气笑了,一个动作一句话配合让人无话可说。
“还要和你结婚。”
祁郡身体僵住,瞳孔微颤,有点没反应过来,迅速把江昭旭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他说的太快,太自然。
像深思熟虑又像脱口而出。
“喝多了吧你?”
江昭旭哼笑一声,起身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往上一送,整个人被抗在他的肩上,什么都没说,不顾祁郡的防抗挣扎,把人往二楼带。
江昭旭一脚踢开祁郡房间门,随后把人放下,祁郡还处在头部向下的眩晕里,有点摸不找头脑,刚想开口骂人,听见“啪”
一声,江昭旭把房间里的小台灯打开。
“卧槽!
?”
祁郡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忍不住捂着嘴惊呼。
一朵朵红玫瑰被摆在房间,从门口圈绕整个房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玫瑰花香,像是踏进一个盛放的玫瑰园,晚风透过窗户吹进来,细绳的照片在掺杂蝉声的微风中摇晃摆动。
一片艳红的画面带给她一种强烈震撼,无论是视觉上的,还是心灵上。
祁郡脑海里闪过一句话,爱一个人是红色的。
它是大胆的,疯狂的,失控的,热情的,重要的。
惊讶,欢喜,感动,难以置信在她心中交织相汇。
江昭旭拉开小抽屉,拿出两个小盒子,从后面搂住祁郡,亲亲她稍稍发红的耳朵,哑着声说:“结婚吧,和我。”
两人贴得很近,嘴唇靠着耳朵,低压醇厚的声音传进祁郡耳里,像是下了迷药一般引人沦陷。
八年前,一个旭日初升的清晨。
他说:“在一起吧,和我。”
八年后,一个星月交辉的夜晚。
他说:“结婚吧,和我。”
江昭旭看祁郡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有点紧张了,抱住她的手忍不住抓紧,继续在她耳边说:“你刚刚问我是不是喝多了,不是的。”
“我很清醒,很认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做过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过脑子的,绝对不是一时兴起,甚至可以说是蓄谋已久。”
是从十八岁蓄谋到二十六岁的蓄谋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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