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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4页）

沈瑢牵着乔瑜的手，路过一对对前来享受的情侣或者友人，每个人也都是亲密地手挽手。

大概一起泡温泉，是一件感情很好才会发生的事情。

沈瑢不知道自己和乔瑜的感情算不算很好，只是此刻觉得，没有丝毫负担。

跟他一起活动没有负担，却也并没有很高兴。

摸摸自己的心脏，是冷静而沉寂。

这不是乔瑜需要的他，也不是乔瑜应得的他。

&ldo;肚子饿吗？那边有温泉煮蛋，我去拿一袋过来。

&rdo;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沈瑢想起来乔瑜中午没吃饱。

&ldo;也好。

&rdo;乔瑜靠在池边，可有可无地说。

沈瑢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两个袋子，其中一个是空的，用来装蛋壳。

等他们走的时候，会把垃圾带走。

&ldo;来吃。

&rdo;他剥好壳，递给乔瑜。

&ldo;谢谢。

&rdo;刚从温泉里出来的鸡蛋鹌鹑蛋很热，吃到胃里很舒服，就是有点干。

乔瑜吃了两三个就不吃了，他听沈瑢懊恼地说：&ldo;忘了给你买点热饮。

&rdo;

&ldo;没事，我不渴。

&rdo;乔瑜继续泡温泉，偶尔坐起来透透气。

&ldo;我去买吧。

&rdo;沈瑢还是过意不去，他起身要走。

&ldo;不要去了，我真的不渴。

&rdo;乔瑜叫住他，发现他没有听进去：&ldo;你真的不用这样，你不累我都累了。

&rdo;

大大的声音，沈瑢终于听进了心里去，他回头看着乔瑜说：&ldo;你最近很累吗？我觉得你状态不怎么好。

&rdo;

&ldo;确实，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应该感谢你，还是让你停止这样……&rdo;乔瑜一下子显得有点难以控制，情绪失控。

&ldo;你在说什么，什么感谢，什么停止？&rdo;沈瑢说：&ldo;你这几天频繁对我说谢谢，跟这个有关吗？很抱歉，我应该早点跟你聊聊，而不是放任不管。

&rdo;他走了回来，踏入池子里，就在乔瑜的身边。

&ldo;好啊，我也想你告诉我，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rdo;乔瑜放弃了那些无谓的纠结，他直接开门见山地说：&ldo;我不是死人，你装作若无其事地来骗我，我一点都不开心。

&rdo;

&ldo;不能说是骗你。

&rdo;沈瑢低声地叹息，心里正在难过。

&ldo;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陈述。

&rdo;乔瑜倔强地看着水面，雾气氤氲，模糊了他的脸孔。

捉摸不透，掌握不住，靠近不了的感受，已经超出了焦虑这两个字所能形容的范围。

&ldo;那你想怎么样，希望我怎么做？&rdo;沈瑢平静着脸，已不再维持温和的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