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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殿,见迎面的神像,并无五供,只有一个香炉,神像前铺着些蒿草,上面有两个破旧的蒲团。
神橱前放着颜冠卿的环首刀,东边有一块青石,上点一盏半明半暗的油灯。
颜冠卿请若霓屈尊,在蒿草上休息,自己在一旁相陪。
若霓环顾四周道:“这深山幽僻之处,隐姓埋名,最好藏身,官府是怎么知晓的?既已暴露,怎又不立即逃走呢?”
颜冠卿道:“我得到湖北会友传来的急信,说官府发下一角文书,有人举报,流华香逃到了江西这一带。
江西衙门这边,不敢怠慢,下意探查,不出多久,势必要搜到这里。”
他叹一口气,放低声音道:“照说确实该立刻避走,无奈流华香本来有病,从汉阳逃到江西,病已加重,但她不舍师父的着作毁灭于世,于是在这儿凭记忆,将书背写下来。
我催她快走,但她婉言坚拒,说自己忧劳过度,时日不多,恐再经不起路上磨难,她定要将书写完,生死由它自去。”
若霓不禁躁道:“你由着这姑子胡来!
官兵大队来了,生死不是她一人的事,还有你呢,还有百部呢!”
颜冠卿见她为自己着急,心血一涌,柔声道:“这就是我叫你下山的缘故,我不想将你也搭进来。”
若霓镇静下来,放缓声音,问道:“什么书这么要紧?”
颜冠卿道:“就是朱方旦的《中质秘录》,里面记录了他在医学上的新见解。
朱方旦是个奇才,宣讲一个人的中道在山根之上,两眉之间。
他的医学着作,非同凡响,可惜被康熙一把火焚烧殆尽。”
若霓惊奇地道:“嗯?中道在两眉之间?这倒新鲜。”
颜冠卿笑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不过将其当歪理邪说烧掉,也着实令人惋惜,书里有许多疗疾绝方。”
若霓遂道:“流华香在哪儿?你带我去见见她。”
颜冠卿站起来,引若霓来到东配殿,见殿内灯火昏黄,右边木桌后,斜倚着一个中年道姑,身形消瘦,面无人色。
颜冠卿走到桌前,轻轻唤醒她,告知道:“有朋友来了。
这位是文姑娘,专程来见道长的。”
流华香抬起头,见面前一个绝色少女,身配长剑,和颜公子并肩而立,恰是一对璧人儿。
流华香发青的嘴唇动了动,说了个“来”
字。
若霓挨到她跟前,这才听见她哑着嗓子,低声道:“我就快记完了,最多两三日,你们便可把书带走。”
若霓道:“道长,我们为救你而来。
现下有旦夕之危,别耽误时机了,快快离开。
书可以等到了安全之地,再写不迟。”
流华香摆头叹道:“我仗着师父的神草补气之力,可以苟延一时,但我深知自己已经灯尽油枯,决活不长久。
现在我惟愿能完成师父的大作,只要书作完好,流芳后世,让师父不至白白丢命,我死也无憾。”
若霓不由急道:“道长无论如何,都别拙想。
你好容易逃出一条命来,只要你能将就支持着,容我们保护你离开百草岭,安置妥当,你可以慢慢调养身体。”
这时百部端来药汤,流华香没听见若霓的话似的,让百部再找纸来,说罢将灯剔亮,拈起桌上破笔,在残砚上膏墨。
颜冠卿轻一拉若霓,二人退出去,站在院中。
颜冠卿小声道:“没有用的,这些话我说了不知多少遍。
流华香铁了心,眼里心里,只有她师父的着作。”
若霓视线扫向东配殿,说道:“颜公子,你我的生死也系于这一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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