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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孟先生低沉的问话,“怎么不换衣服?”
姜岁说话都在打结,但很听话地回答,“没有时间换了,我一回来,吃了点东西就来您房间了,后来孟先生就回来了。”
“我怕被你抓到。”
孟从南一一数落,“背着我偷跑回家,撒谎,偷拆礼物。”
姜岁被教训地把脸埋深了,“你做不做呀。”
他呼着气,下一秒就喉咙发紧的,挤出一声细微的气音。
他没来得及换的校服被半扒了下来,姜岁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看着眼前孟先生笔挺不带任何凌乱的黑大衣,西装革履,连冰冷的腕表都还整洁地带在手上,贴着他的皮肉,随着动作上下摩擦。
姜岁眼泪都快掉了出来,又吸着鼻子自己憋回去,仿佛别人对他做什么,做得再过分都顺从地不会拒绝。
带着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茫然,被藏得很好的无措,有些难堪地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了起来,
什么也不管了。
少年青涩又漂亮的身体半暴露在空气中,孟从南抱着人,俯身拿了什么,“抬头。”
他话向来很少,尽管是在这种场合。
姜岁抬起烫红的脸,被人吻了又吻,又爱怜地吻过耳颈,他近乎是半趴着,被人放到了肩颈上。
不知道自己会被做什么。
只能感受到润液的冰凉,拓进的指根粗大得快让他的呼吸都窒住。
姜岁的呼吸烫得吓人,一呼一吸的,连眼泪都掉得有些生涩,迷蒙地吐出一口绵长的气。
孟从南在教他,“放松,不然会受伤。”
提前工作做得很仔细,
位置也找得很精准。
按下去的一瞬间,趴在孟从南肩上的少年立刻就发出一声忍不住的轻微哭叫,带着泣音,浑身都在发颤发抖地呜咽着,情绪在这一瞬间,终于止不住,有些崩溃的。
“孟先生……这样是不是就算我把我自己卖给你了,今晚过去了,那我,那我……要还你的是不是就还完了……”
“再多的,我也还,还不起了。”
孟从南的动作一瞬滞停下来。
姜岁隐约感受到一丝不安,他动了动,小心翼翼地抱住人,听见耳畔响起低沉冰冷的问话,一字一句,“把你自己卖给我?”
姜岁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氛的可怕,他喉咙发涩,很轻地“嗯”
了下。
孟从南的嗓音越发沉,“卖多久?卖一晚?”
姜岁又说,“……一,一晚——呜!”
毫无征兆的疼痛瞬间传来。
孟从南抽离出手指,收着力,落下后也没离开,就这么静静托着,像是某种隐喻的危险,“继续说。
()”
姜岁惊慌失措地想伸手去挡,哭出声,以为是人不满意,≈ap;ldo;一晚不够,那≈ap;hellip;≈ap;hellip;那多几晚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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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疼,连带着他挡着的手背也落在人毫不留情地掌心里。
姜岁眼泪“哗哗”
地掉,“你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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