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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rdo;　凯瑟琳博士叹口气，&ldo;我说这些正是为了告诉你枫叶刀市在什么地方。

&rdo;她的目光环视着另外的几名委员，似乎在作最后的确认，&ldo;枫叶刀市的确就位于我说的那个位置。

&rdo;　&ldo;这不可能。

&rdo;何夕与牧野静几乎同时叫出声。

　&ldo;这是真的。

&rdo;江哲心博士肯定地答复。

　&ldo;你是说它是一座建在地底的城市？你们在地底又造了一座城市，甚至‐‐还造出了地下海洋。

&rdo;何夕有些迟疑地问，也许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推测过于荒谬，他的声音很低。

凯瑟琳摇头，&ldo;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想得到了。

我看得出你很聪明。

&rdo;

何夕心中一凛，凯瑟琳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件事。

是的，还有一种可能……但那实在是‐‐太疯狂了。

&ldo;不可能的。

&rdo;何夕喃喃道，他的额上沁出了汗水。

凯瑟琳的表情变得有些幽微，她的心思像是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银白的须发在她的额头上颤巍巍地飘动。

她的目光停在了地图的一隅，那里是一片深黄色，&ldo;枫叶刀市就在那里，一座很平常的城市。

但是……&rdo;

凯瑟琳顿了一下，&ldo;它是由另一种砖砌成的。

&rdo;

（九）

&ldo;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给了我们一个强烈的暗示，那就是我们并不象自己通常认为的那样占满了全部空间。

实际上即使这个星球上已经看不到一丝逢隙了它仍然是极度空旷的，因为在普朗克恒量的间隙里还可以有无数的取值，就好比在&ldo;一&rdo;到&ldo;二&rdo;之间还有无数的小数一样。

&rdo;凯瑟琳博士露出神秘的微笑，&ldo;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do;

&ldo;在枫叶刀市所在的那个世界里普朗克常数有另外的。

如果把我们的普朗克常数看作整数一的话，枫叶刀市的普朗克常数的大约是一点一六。

&rdo;江哲心语气艰难地开口道，看得出他每说出一个字都费了不少劲，&ldo;这就是答案。

&rdo;

&ldo;另外的……值。

&rdo;何夕仍然如坠迷雾，&ldo;这意味着什么。

&rdo;

&ldo;你不妨想像一下一队奇数和一队偶数相遇会发生什么事情。

&rdo;江哲心像是在启发，他注视着何夕的神情，&ldo;你应该想到那其实不会发生任何事情，因为它们都将毫无查觉地穿过对方的队伍。

而我们与枫叶刀市之间正好相当于这种关系。

如果你和生活在枫叶刀市的一个人相遇了的话……&rdo;江哲心作了一个停顿，&ldo;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情。

&rdo;

何夕的表情有些发傻，&ldo;发生……什么事情。

&rdo;他用力思索着，&ldo;我是不是会看到他身上有很多小洞。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