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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皮俑的表情仍旧狰狞可怖,似乎道歉并不管用。
我看就是一张人皮,没有手指甲,也没有牙齿,心里盘算难道它能闷死我么?想到这里我胆子大了起来,我就对它道:&ldo;这个,咱们别浪费时间,你能不能听懂我说话,如果能听懂呢?&rdo;我把尺放回到它手腕上:&ldo;你就让尺掉下去,如果不能呢。
你就不让尺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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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尺就再次掉落到地上了。
在寂静的墓道里发出了叮当一声巨响。
再次落到我的脚下。
我把尺捡起来,不知道是刚才没有放稳,还是这女鬼真的能听懂我说话。
我刚想把尺放回去,重新再来一次。
忽然我就听到,从古墓的深处,传来了金属敲击的声音,似乎是在回应刚才的敲击。
我看了看手里的丁兰铜尺,看了看女人皮俑,忽然明白了什么,我开始用丁兰尺敲击地面。
金属的声音传播很远,我很快听到了回音,虽然闷油瓶不会敲击出信息来,但我大概知道他仍旧在下水管道中,而且正在靠近我。
我松了口气,随着敲击,上面的铜锈掉落,我看到了丁兰尺上的刻度,我发现这些刻度和我之前熟悉的丁兰尺不同。
这把尺我从来没有见过,上面刻着一些非常奇怪的刻度文字。
文字非常细小,仔细辨别,上面大部分的文字,都是七个一组的,和我们在洞穴中看到的刻度一样。
我再次看了看女人皮俑,心说这些刻度和那个奇怪的深洞是不是有什么联系?难道这个女人皮俑真的给了我出去的方法。
思索中,有脚步声传来,闷油瓶背着刘丧从墓道的黑暗中走了出来,刘丧和胖子完全一样,耳朵里爬满了&ldo;小手&rdo;,昏迷不醒。
第六十五章
闷油瓶背着刘丧朝我走过来,身上没有蜡烛,几乎是摸黑而来,他脚步很轻。
我和他之间,隔着女人皮俑,我眯起眼睛,忽然有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他看不到女人皮俑的话,他会不会和这个我的幻觉中的东西交叉而过。
那样我就会看到奇景,因为这女人皮俑对于我来说,是实实在在的,我也能摸到。
但他却是看不到的,如果是闹鬼的话,他们两个接触就会重叠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大概是疯了,那我手里的丁兰尺肯定也是我的幻觉,被丁兰尺召唤过来的闷油瓶也是我想象出来的。
刘丧也是想象出来的,如此说来,我可以亲手结果了这个傻逼。
又或者闷油瓶只是看不到,如果他过来的时候,他会撞到女人皮俑,那么,他只是看不到这些东西,只是我和他的眼睛出现了区别。
这个其实是有更深奥的解释的,有些人在遭遇到剧烈创伤的时候,会选择性的无视某些信息,在看报纸的时候,和别人聊天的时候,关于某个人的信息都无法被大脑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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