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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烫……
自是胡扯的。
王爷亲自吩咐,下人们哪敢不尽心,参汤既不烫又不凉,刚好正能入口。
不烫又不凉的参汤,被琰王四平八稳端着。
映着月色,吹起来了一点儿清凌涟漪。
“好了。”
云琅看着他月下眉宇,一时晃了下神,伸手去接,口中仍按着书中教导照本宣科,“吹得真好,就不烫了……”
萧朔并不给他,端着汤碗,自己含了一口。
云琅:“……”
萧朔含着参汤,好整以暇,抬眸看他。
云琅束手僵坐两息,耳后轰地腾起热意。
在外五年,云小侯爷饱读话本,对这些情节说不莫名熟悉,无疑是假的。
可也……太过不妥当了。
云琅虚拦了下,干巴巴道:“不,不用这般——”
萧朔将参汤咽了:“这般什么?”
云琅憋了半晌:“事必……躬亲。”
“你我,你我肝胆相照。”
云琅干咳:“按理虽说——我曾在月下轻薄过你,可毕竟事急从权,也是无奈之举……”
“……”
萧朔:“你轻薄我,还是无奈之举?”
“自然。”
云琅讷讷,“算起来,你毕竟吃了亏。
故而当初拿此事调侃,还写什么话本捉弄我……便也罢了。”
云琅横了横心:“嘴对嘴喂,实属不妥。”
萧朔:“……”
“怀胎之事,你知我知。”
云琅低声劝,“平日里玩闹归玩闹,你早晚要成家立业,纳妃生子……”
萧朔:“云琅。”
云琅脸上仍滚烫,停了话,勉强抬头。
“方才替你推宫过血。”
萧朔道:“又一时不察,同你说了许多废话。”
云琅细想了下:“是。”
“推宫过血,手上占着。”
萧朔:“话说多了,又费口舌。”
“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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