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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小蔡师兄指着走过去的偏分头,满脸羡慕地说道,“你看人家电工多牛逼。
屁股后面颠个电工包,在厂里吃香的喝辣的。
在咱们纱厂里是挡车工最苦,保全工最累,女工最轻松的是车间统计,男工最惬意的就是电工了。”
“你当初咋不要求做个电工呢?”
我突然意识到爹在纱厂的地位,不仅仅因为他是崔书记的师傅,还有就是做一项最牛逼的工作。
“你以为那是谁想干就能干上的?”
小蔡师兄瞥了我一眼,狭长的小脸上带着无奈,“能干上这些好工种的,不是地区和县里干部的子女亲属,就是有着各种硬铮关系和后台的人。”
“你是城里人,又不是乡下来接班的,怎么就干不上呢?”
我还是有点不解地追问道。
“俺老子是在县扎花厂退休的,那是个大集体企业,我接班本来也该去那儿的,现在能进纱厂这个国营企业,还是托了门子花了钱才办成得。
俺全家都在城里,可是没一个有职有权的亲戚朋友,能来这里干保全就不错了,想要干电工那真蹬梯子上天——不可能的事。”
小蔡师兄目光黯淡地深叹了一口。
小蔡师兄的这声叹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城里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我们两个人在车间瞎转悠,不时引来了挡车工们探究的目光,因为我们才来不久,又是上得长白班,所以许多四班三运转的挡车工没有见过我们。
在纱厂这个阴盛阳衰的环境里,任何一个青年男性的突然乍现,都会引起女人们足够的好奇和关注。
我想着那个让自己心里放不下的叶红,难道她真像《聊斋志异》中的狐仙,有过一面之缘后就倏然而逝。
这个谜团压在心里,让我憋得实在有点难受。
“我……有个远方表姐在咱们厂里,两家多年不来往了,我这次想找到她,今后彼此也有个照应。”
我试探着给开了口。
“咱厂里几千号人,不同车间,不同工种,不同时间上班,如果班次错开了,几年不见面也是常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表姐叫什么名字,你爹在厂里几十年了,为什么没有联系她呢?”
小蔡师兄听了我的话,疑惑地望着我。
“是我姥爷家那边的亲戚,俺爹跟俺舅他们家的关系不好,所以他从来没有扯这个关系,我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只知道她名字是两个字,叫什么红的?”
我扯了个谎,脸止不住一阵臊热。
“没有个具体的名字,就不太好找了,要不去行政科问一下,他们那里有厂里全部人的名单。”
小蔡师兄好心地给我出了个主意。
“行政科那个钦科长不太好说话,估计俺们一个小工人去找他,他也不会给俺们查的。”
我故作丧气地摇了摇头。
“就是,那个钦大肚子最不是个东西,我进厂的时候请他喝了两次酒,还送了两条牡丹烟。”
小蔡师兄接过了我的话,一脸愤愤地说道。
听了小蔡师兄的抱怨,我想起了爹的两盒大前门,还应该算是比较便宜的了。
小蔡师兄不解风情,以为我真地是在寻找什么远房表姐,我害怕他耻笑自己,也不想把话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就这样跟着他去了趟厕所,垂头丧气地撒了泡尿,又悻悻地回到了保全班。
下午上班时间到了,许班长进来的时候,张胖子他们的牌还没有打完,他今天可能是赢了钱,脸红红地一直在大呼小叫。
“大家抓紧把上午的活干完,明天还有新任务。”
许班长瞅了张胖子一眼,不得不提高了嗓门,以便压倒他的声音。
“怎么这个月的事这么多?”
张胖子不得不丢下手里的牌,把脸前的一把碎钞票,装到了工作服口袋里。
“每天一干活,你就嫌多,月底发奖金,你那次都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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