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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是虫子,待遇为什么都不一样?过分了!
不行,我今晚要和她促膝长谈,她要是能哄好我我就原谅她!”
谢玿同情的看着辰良。
辰良兀自生气。
谢玿没忍住,小心问,“辰良?”
辰良猛回头,眼含泪花,既怒且悲。
“...”
,谢玿,“没什么。”
算了,他不瞎,但傻,且没治。
谢玿放弃辰良回到车内,手执木块开始鼓捣。
只见她手指转动敲击,又将木块在车上轻摔几下,双掌合力反扭,那木块正中浅浅错开了一条缝隙。
她拔下一根头发滑入缝隙之中,左右滑磨两下,似有齿轮转动的“咔咔”
声。
这过程令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不多时,那木块下端如打开了天窗,“当啷”
掉下两物来,一铜制令牌,一块轻飘飘的丝帛。
丝帛上有字,是一封信。
那令牌...
血色瞬间在她脸上消退殆尽,她像是见到了什么极可怕的东西,那仿佛不是铜制的冰冷死物,而是一条吐着信的毒蛇。
车帘被人掀开,谢玿下意识迅速将那封信藏起,抬头惊恐的看着掀帘而入的赵元冲。
车厢不过方寸之地,何物何事瞧不清楚,赵元冲自然看见了那铜牌,与其上蜿蜒别致、仿若一只苍鹰的花纹,却未有非常之举,平淡地道,“怎么把这个拿出来了,贴身之物贴身收着,小心弄丢了。”
谢玿低下头不去看他,捡起那块铜牌揣进怀里,不知是否错觉,她的手指竟有些颤抖。
车内一时显得格外静寂,半晌后,谢玿张了张口,有些涩哑的声音却强装了轻快,问赵元冲道,“元冲哥哥,你...你刚要说什么?云什么?什么事?”
赵元冲凝视着她苍白娇丽的脸庞,又移开到别处,平静道,“没什么。”
谢玿却莫名暗暗松了口气。
犹疑不定许久,她手指伸展,去挽了赵元冲的手。
“皇兄,我怕,你抱抱我。”
及至下榻湘州府衙,月明星稀夜,她半张唇口小打了两个哈欠,睡意却全无。
赵元冲抚了抚她的额发,问道,“不累?”
谢玿摇摇头,只盯住了他不移眼。
赵元冲按她到枕上,她又翻身坐起,道,“元冲哥哥,你睡吧,我精神得很,我再看你一会儿。”
一边将鼻尖触及他颈窝,嗅着他身上浴后清新而勇猛的味道,忽地紧紧抱住他身子。
赵元冲却仍是淡淡,亲吻过她头顶,静默稍许,轻声唤道,“别怕。”
谢玿身子一颤,一言不发。
隔日,浅眠觉晓,赵元冲晨起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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