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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后的一幕,让杭一邵的心瞬间抛高了,仿佛方才马背上的一幕再次重演了,只是这一回,他重重地摔了下来,身体没受伤,心口有一处,被磕了处伤,碰得浑身都不舒坦。
脚下,那根马鞭被他踩成了两截。
他的脸上,阴云密布,所有的人包括费清在内,都以为他是因为输了比赛,而不开心。
那一吻,好像只是个玩笑般,在一众的笑声中,沉淀了下去。
法国人都是这么热情的吗?苏子曾回忆着法语书上的礼仪,到了下课后,才回过了神来。
她的唇微微的肿起,舌尖还留着柔软的触觉。
不远处是一张更难看的脸,杭一邵在马道旁等着邓珈尼,他的脸色跟踩了狗屎似的,狠狠地瞪着她,好像是苏子曾害他输掉了比赛似的。
自个儿眼力不济还怨别人,苏子曾也窝火地回瞪了他一眼。
她才是最无辜的一个,人生的第二次初吻就这么没了,苏子曾越想越不对劲,觉得自己被佩罗害惨了,幸好马术课一周才只有两堂,下午的课程是马经和数理
幸好马经课不是佩罗上的,所谓的马经,并不是如苏子曾预料的那样,相马看马或者是讨论如何赛马,而是全称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典型的洗脑课。
(怀念下。
。
。
)
一堂课下来,她只记得了一句话,头脑昏昏沉沉着,往下一堂数理课的教室走去,刚到了教室门口,碰了两张熟脸,一个是言无徐,还有一个就是凯利女学‘第一学生’温麦雪。
苏子曾不禁怀疑,连温麦雪都要选得课,能简单嘛?
数理顾名思义该是数学相关的基础课,不过,这课是凯利女学的综合基础课之一,也是大课,全体凯利女学的新生都必须参加,在综合大课堂上课。
如果仅仅是数学,苏子曾还是擅长的,也算是她购物多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对于衣帽间和鞋柜里储存了多少双鞋,增值贬值,她都一清二楚,这也是她重生前稍微可以像人炫耀的本领之一。
重生前,在道泉大学读大学那阵子里,她的高等数学是硕果仅存的不用冒补考风险的课程。
温麦学和往常有些不同,她照例坐在了第一排,身旁很快就聚集了一批“麦穗”
党。
那些女生在说着什么,温麦雪听了之后,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下,更是回头看了苏子曾几眼。
这几眼可有些不寻常,温麦雪这类等同于天鹅的高贵生物,是不屑将苏子曾瞄在眼里的。
言无徐则是和另外一名学生,坐在了教室的后排,苏子曾坐到了第三排,身边是几名看着年龄稍长些的女学生。
这间教室可以容纳一百人,对于只有五十人的大一新生而言,该是绰绰有余了,但很快,教室里就只剩下了十几个空位了,不知道从哪里
冒出了几十号人来。
“听说上学期又刷下了一批人,”
旁边一名二十出头的女生哀叫道:“我看我这次也没戏。”
“你也是第二回?”
前排有人转过了头来,是一张苏子曾勉强认得的面孔。
凯利女学的招生规模有限,新生虽然分住在了普通宿舍和高等公寓里,但彼此混个脸熟还是不难的。
“第二回?”
答话的女生满脸的不情愿,“都第三回了,年年选这课,年年被下来,都第三次了。”
数理是每学期都开得课程,身旁说话的女生原来是大一届的大二生。
“第三次?”
旁边又多了几颗好奇的人头,“不是吧?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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