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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被章茹硬逼着吃掉另外一半的山楂。
四大爷家待一下午,章茹吃到了家烤的羊排,还有腊八蒜炖带鱼和烩酸菠菜汤,陪着老头儿整上两口,回去时给北风一吹,章茹想起自己听过的几句北京土话。
她问叶印阳:“尖果儿什么意思?”
“哪里听来的这个词?”
“你管我呢。”
章茹问:“我听说是漂亮姑娘,对不对?”
叶印阳试了试她的脸温,因为喝过酒,寒天冻地她一股热辣辣的俏劲儿,哈一口气都是烫的。
“我算尖果儿吗?”
章茹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压,咬他嘴巴。
叶印阳低头跟她在墙角亲了一会,亲完拉她往旁边走,章茹使劲问:“我算尖果儿吗?”
“有车。”
迎面一辆三轮,后面还听到摩托车的声音,叶印阳让她看路,章茹直接拽住他:“不说话别想走!”
叶印阳看这不依不饶的劲儿,忍俊不禁:“你这是喝急了眼的皮猴儿。”
章茹记仇,到家时特地把手套摘子,等手足够冰,两只冰刀一样的手往叶印阳衣服里钻:“冻死你个北京佬!”
“跟谁耍横呢?”
叶印阳把她按住,学她一样要把手往她肉上贴,章茹捂紧了衣领大叫:“动口不动手,动手是走狗!”
两人一路缠闹回到家里,打开门叶家父母都在,往客厅看着他们俩。
章茹手里还抓着叶印阳眼镜,伸手递还给他,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喊人:“庄叔,傅姨,下班啦?”
“对,刚下班。”
叶医生让他们快进屋:“外边冷吧?”
章茹说还好:“今天不怎么冷。”
“来,喝点茶暖暖。”
“好喔。”
章茹走过去,在客厅喝两杯去了趟洗手间,见叶印阳妈妈在外面浇水,也过去看了看。
一楼阳台盆子很多,花草也很多,章茹弯腰看叶子:“傅姨,这是什么?”
“这叫青叶朱蕉。”
“这个呢?”
“琴叶榕。”
“哦。”
章茹比了比,有些叶子够她脸这么大了。
在阳台晃一圈,听到傅洁叫她,指了个龟背竹的芽点给她看:“这个发出来了。”
章如看到那个盆里冒尖尖:“要浇水吗?”
傅洁颠了颠盆:“暂时不用。”
“怎么看出来的,是盆重吗?”
章茹有样学样,也摸了摸花盆,想起叶印阳在越秀的家里也有,朝客厅方向指指:“他也养了一盆这个。”
傅洁同样看一眼儿子,声音不自觉变得更柔和:“阿阳小的时候我教过他,他很聪明,学认花木学得很快。”
又笑笑说:“北京很干燥,在广州养这些应该会好很多。”
章茹点点头,她们广州都有个别称叫花都:“我们那里很多花啊树的,不过我不怎么叫得出名字。”
跟着歪头问傅洁:“您应该也去过广州吧?”
“去过,阿阳小时候在那边读书,跟着他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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