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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冰呢?”
萧梓言低了头,烟夹在指间,烧出一段灰烬,“过几天回来。”
“好,那你该知道律师跟她无关吧?”
我一哆嗦,“阿佑!”
她掐了烟,“说清楚吧,梓言,律师是局座去求尚宛帮忙找的,你的灼冰自始至终做了回缩头乌龟,望知悉。”
我和萧梓言都沉默了。
“我猜你肯定也问过灼冰,关于律师的事,”
阿佑继续说道,“她也没否认对吗?”
萧梓言抬起头,眼神里有丝错愕。
“可能她自己也以为尚宛是冲她面子请的律师吧。”
阿佑仰天大笑一声。
我觉得她反应有点大了,怪怪的,“阿佑,别说了,事情解决了就行。”
“说就说清楚,灼冰那个人渣,就别抱着什么希望觉得她还帮你找了律师了。”
萧梓言也掐了烟,“行,你说这些我都认,只不过,”
她稍稍转向我,“为什么老是牵扯到尚宛?”
我顿了顿,“因为我跟她熟。”
“你俩……不是我介绍才认识的吗?”
阿佑抢了过去:“因为尚宛和她有瓜葛,具体怎么样的瓜葛我们不知道,也不八卦,但你也应该早就有数了。”
“行了你!”
我喝止了阿佑,“今晚来干嘛的?”
她绷紧了嘴唇,好大一会儿,“对不住了梓言……”
“没有,”
萧梓言打断她,“今晚你是主角。”
那天吃完火锅,回到家,我给阿佑打电话:“你今天有点过分了啊,喊萧梓言来不是让人轻松一下的?”
“……忍不住。”
我顿了顿,“你给我说实话,为啥那么激动?你对人啥意思?”
“你对尚宛啥意思,我就啥意思。”
我被她说得一愣,这还能怎么接?行吧,大家都心知肚明吧。
“洗洗睡。”
我说完便挂了电话。
两周后我便接到通知被尚古录取,先去第一事业部制图组打下手,一周八个工时,下周一早上八点半去报到。
虽然没有太多悬念,接到邮件的那一刻还是挺开心的,当然我也知道这件事完全仰仗尚宛的提携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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