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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为她擦拭掉腿间放肆欢爱后的证据,白浊里掺着些许血丝。
他又忍不住,低头亲吻禁区。
这块处女地,终于花落他家。
黎式出声喏喏,呜呜咽咽,早就没了丁点力气。
他轻拍她的脸,喊她名字,没有回应。
他知道她是累极了,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了她。
男人站起身,餍足而精神抖擞。
回手拔掉插在背上的钢笔,留下一个小型的血窟,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把床上的女人抱进盥洗室,清洗了一番后套上他的衣服,再抱出来。
原先的那张床早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他便把她放在大沙发上,盖上毯子后,又进了浴室。
本歇息了的欲望,因为帮她洗澡时的一番触碰,现在又高高起立敬礼。
乌鸦对着镜子看后背上被她扎出来的伤,以及那些乱七八糟零零落落的抓痕。
左手虎口和侧颈上,都还有她留下咬痕。
世上哪还有人有那么大胆子,能咬成这样,唯她一个。
他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美满在心口填满、漾开。
仿佛是养了一只会咬人的猫。
虽然暴躁,但是可口。
最关键的是,她符合他的心意。
乌鸦进淋浴冲凉,解决完第二发后出来看沙发上的女人,黎式早就睡的不知天时何地,那个样子,差点让他以为她是昏迷了过去。
男人走过去抱住她翻身,而她身量只有他的一半大,把她迭在自己身上,一齐在沙发上挤挤凑合。
本来不小的沙发在他的参与下,一下子变得局促。
黎式趴在他胸口,她轻微而绵长的呼吸声让他整个人一下子卸下压力,安心起来。
情欲退去后是满心满身的舒心和眷恋。
他顺着她光滑的黑发,一下一下轻抚,像在哄骄矜的猫。
“阿式,你是我的了。”
黑夜里,叁万里高空处,他对她宣告。
前世今生,她都是他的执念。
是他的月光。
是归家的一扇晚灯。
黎式醒来的时候,睁眼一看,是一方陌生的天花板。
脑袋空白,但随着身体某处的钝痛,昨夜的狂放和堕落如电影重放,尽数重现她脑海内。
她被身边一个火炉紧紧贴住,一块石头好似压在胸口,让人窒息。
低头一看,发觉是某人的手臂。
她被男人困死怀抱中,沉睡中也不得分离。
或许她现在应该哭泣、应该疯癫、应该不管不顾向警局狂奔,然后控诉受到强奸。
但她却无比冷静,悄无声息。
因为她知道就算那么做了,也都是徒劳。
自己和他的手段天差地别,而她也较不起这个真。
男人天生强悍,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睡眠无须入睡,只顾着身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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