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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了?”
魏念晚竟没有立时听明白这话的意思,细思后才忽地惊出一身冷汗!
她不管不顾地上前抓住单君让的胳膊:“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单君让被她摇晃得似乎很是惬意,也享受她此刻的不冷静,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堕胎而已。”
“堕……胎?”
这两个字如同一道惊雷落下,将魏念晚震得心魂俱颤!
“什么时候?”
她追问。
单君让垂眸浅笑,话意极具讽刺:“大约就是在你今晚翻墙而入,偷偷溜进她房里之时。
彼时她其实就在房里,只是你粗心大意,不曾留意到罢了。”
魏念晚不敢置信地簇着额,回想方才进入赵夫人屋里时的情形,因着不敢点灯,只能凭借微弱的月光和火折子,的确她没有找那么仔细,只看了屋里和床上没人便以为她不在。
毕竟她又怎会想到赵夫人会被故意安排与自己“捉迷藏”
……
不过若是那时喝下的堕胎药,此时应当堪堪发作不久,以赵夫人腹中胎儿的月份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想到此,魏念晚半刻也不敢耽搁,翻身下榻便要夺门而出!
单君让一把扯住她的手:“你想做什么?”
“单君让!”
她转过头来怒目而视,眼中是单君让从未见过的凶戾模样,且她竟敢直呼他的尊名?
不过不等他发作,她已先下手为强,要挟道:“实话告诉你,你的毒我有法子解,且这世上能解此毒的人并不多,能让人完全恢复男儿本色的人更是只有我一个!
你今夜若敢阻止我去救赵夫人,那我便是死也不会帮你!”
说罢她再次试着去挣脱,果然这回单君让不敢再硬扯着她,轻易便放了手。
回看他一眼,魏念晚便奔出屋外。
她回到赵夫人的屋子,这回直接将屋里的灯烛都点燃,顷刻屋子内便亮白如昼。
可他仔细找了一圈儿,不管床帷后,还是窗幔下仍是不见赵夫人的踪影。
“赵夫人?”
“赵夫人?”
她没有方向地唤了两声,突然听到某个角落有细微的声音,像是女子蒙着厚厚的被子哭泣。
她屏气凝神仔细辨别方位,发现那声音是由床下发出的。
她拿着一盏小灯一步步靠近床榻,弯身去看,果真看见一个人影!
虽只是个侧影看不太分明,但通过布料魏念晚便笃定是赵夫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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