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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静停下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湖黎洗了一个澡。
在替对方清洗干净后,帘沉就问系统要了一堆药。
他并没有伤到湖黎,只不过要将对方身上那些过于狰狞的痕迹消除掉,其中包括自己造成的,还有湖黎因为挣扎造成的。
帘沉没有让湖黎继续躺在刚才的床上,不止是被褥布料太过粗糙,还有上面也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挪到了其他地方,然后把自己的衣服铺在了上面,才把对方抱了上去。
桌子非常大,睡一个人绰绰有余。
帘沉在替湖黎上药的时候动作也非常温柔,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可他脸上的神情除了在刚才湖黎说要抱抱自己泛起了波澜外,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
依旧是平静的。
湖黎躺在桌子上睡得并不是很好,他只觉得自己还在他人的掌控当中,还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放在了自己身上。
即使是在睡梦中,刚才那场过度的折腾也叫他的身体随着帘沉擦药的动作在反射性地抖着,同时嘴里还不断哼哼着发出呓语。
“不要……不要了。”
“我……好累。”
湖黎说完想要抬手将打扰自己睡觉的东西挥开,可是这个念头存在了半天,也没有真的被付诸实际。
太累了,手抬不起来。
而且过了一会儿后,打扰他的东西就不在了,湖黎想要挥手的想法更不复存在了。
帘沉替对方擦完药后,就把湖黎原本的衣服给他穿上了,穿完以后他才也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出去喊人换了一床被褥。
新换的被褥面料依旧是跟刚才一样,帘沉伸手摸了一下,而后抱着湖黎靠在床上,就这么睡了过去。
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湖黎觉得自己并没有睡太长时间,但常年早起的习惯还是让他在一定的时辰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那中了药以及被昨晚的折腾所弄得混沌的意识终于完全清醒了。
房间里的窗户是开着的,他还能听到外面的鸟叫声,饶是如此,湖黎依旧还能闻到房里残留着的味道,可见昨夜闹得有多凶。
昨晚他虽然中了药,却并不是毫无知觉毫无记忆的,帘沉将他绑住,又让他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所有发生的情景都历历在目。
太子殿下想着想着,脸就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然后才想起来找罪魁祸首算账。
眼睛往房间一转,就看到状元郎绛红色的身影坐在桌前,背对着自己。
他的手中还捏着一只酒杯,杯中不知道有没有装酒。
湖黎将昨天的事情细细想了一遍——
几日前殿试结果出来,皇上钦点帘沉为新科状元,两人在宫中庆贺的宴席上有过一面之缘,还交谈过几句。
状元爷仪表不凡,文采风流,太子殿下对对方颇有好感。
故而昨日邀约,他欣然而至。
只不过湖黎没有料到,帘沉竟然会约自己在这青楼之中相见。
他当时便想甩袖离开,无奈状元巧舌如簧,三两句就将他劝了下来。
再后来,就是帘沉向他敬了几杯酒,他觉得头晕难当,由着对方扶着自己到床榻上休息了。
可他越休息就越难受,身上跟起了火一样。
事已至此,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这恐怕都是帘沉的阴谋,对方敬自己的那杯酒十有八九是加了料的。
而且……湖黎想到帘沉昨天那些胆大包天的举动,对方不仅要自己求他,还……还将他弄哭了,更过分的是他让帘沉抱抱自己,那人却不为所动,实在太过分了!
太子殿下的耳朵这下也都一起染红了,他看着帘沉的背影,将嘴抿得紧紧的。
大概是背后的视线过于专注,以至于让帘沉察觉到了。
只见穿戴齐整的状元放下手中的杯子,缓缓回过头,待看到湖黎已经睁开眼睛后,他立即恭敬地站起身,往对方那边走了三步“太子,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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