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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能者上位,是我们的团训。”
两个女孩子帮衬着说。
兰烛一直垂落的手微微发抖。
她克制地攥了攥手心,而后胸腔微微起伏,低头收拾东西,出门。
兰烛拿着东西去了大通铺,走到最后面,找到一张被杂物堆的乱七八糟的床,把东西放下来之后,抬眼望去,五六十个平方的大间上下铺地堆积了三十多张床,箱子敞开着被扔在过道里,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堆未洗的衣服。
她没有着急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只觉得这原先不通风的屋子里压抑得人难受。
她出了门,往宿舍区后面绕,墙外头是条人工河,那儿空气好些。
院子围墙后头一矮墙,矮墙后面有一个被茂密草木遮盖的围墙,那儿立着半身高的竹木棒,本来是给地上的牵牛花做的支架,但春夏还未来,此刻放在那儿的就是一堆废竹子。
兰烛拿过一根,在手上掂了掂,觉得这分量正好。
她背手挺立,右边拿着竹棍子,中指和无名指指缝里轻轻一换,那竹棍轻巧地就开始转了起来,而后她手腕又灵巧一动,竹棍尾被她握住,手腕施力,随即划出几个漂亮的迎面花来。
练功房的花枪支数有限,兰烛难得能分到一支练习,而如今身在后院里,这竹竿子虽不及花枪趁手,但好歹能上手练习,后院倒也清净无人打扰。
要知道这基本功一天不练就会退步,马虎不得。
她连起功来犹如老僧入定一样,沉醉其中。
吴团今晚邀请了槐京影视王家的王家公子哥王凉来。
按照吴团如今的身份,即便做东铺张邀请,如今声明在外,盘踞影院半壁江山的王家也是他邀请不到的身份,但恰好王家公子王凉爱倒腾些古玩异物,偏偏吴团也是个痴迷的收藏爱好者,不知是吴团投其所好,还是爱好相同使然,两人一来二去的,私下也有些交情。
吴团说他得到了一只明制的青花素碗,王凉上次买了他的所谓“清代彩壶”
回去掉色之后对吴团的信任就打了折扣,因此这次他特地叫了住在戏楼胡同的江二爷。
槐京城谁不知道,江家祖制满族姓氏,往上几代都是住在紫荆城里的人,几个叔太爷爷是民国时期的先进分子,后来才改了个低调的姓氏,但的确是几辈子的世家公子。
他那眼光,祖传的好,什么东西到他手上,不出半分钟,定能给你定个真假出来。
至于王凉为什么还把他父亲的女朋友,影视圈曾经挺出名的女演员乌紫苏带上,纯粹是因为男人莫名的自尊心——总觉得男人身边出入带着个美女会更有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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