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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团长一愣,二爷好像并不高兴。
吴团长对着站了一院子的人愁眉不展。
二爷说招人,也没说招个啥样的。
虽说他是团长,可是这么大的事情,哪能有他说了算呢,他又揣摩不好二爷的脾气,谁知道这当家大青衣,要找的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忧愁了几天,想到了个法子,把二爷身边的林伯请了来。
他狗腿地给林伯端来了一张椅子,在大树下拿着张蒲扇给林伯扇着,谄媚地说∶“林伯,您能指点指点我们,二爷要找的,到底是哪样的”
林伯呷一口茶“最好二十一岁。”
吴团长撵走了一帮人。
林伯剥开瓜子“最好江南人。”
吴团长再撵走一波人。
林伯徒手批开一个西瓜“最好眉眼清冷,唱功了绝,脾气还不好。”
吴团长∶……
您直接报兰烛身份证得了呗。
吴团长“您的意思就是这些……”
吴团长指着院子里的那些姹紫嫣红的“花”
,“这些……这些……二爷都看不上呗。”
林伯摇摇头“不能说看不上,但不是真心能看上。”
“哈”
吴团挠挠头,一个两个都是谜语人嘛?
他捶足顿行了懊恼了一番“要我说,二爷要是舍不得兰烛姑娘,那就把她叫回来呗,有什么事不能解决的呢,非得这么大张旗鼓的,让全城的人成为他们失恋的陪葬品吗?”
林伯还是淡淡地呷了一口茶“吴团长,你不可妄议,做好分内的事情就好。”
吴团长闭了嘴,不说了,一脸悲壮地指挥着手下的人再继续挑。
林伯回了内厅,看着这一院子的荒唐摇了摇头。
到了午饭的时间,他让人备好饭菜往东边的正厅送。
长桌子上依旧摆置了许多的菜品,从前兰烛姑娘在的时候,这会就已经起身出来迎接了,她有轻微的强迫症,喜欢把盘子对整齐了再放,江二爷有更严重的强迫症,偏喜欢不把盘子对整齐了,两人有时候为了几个盘子怎么放会争执起来,兰烛姑娘还因为这个事情摔破过好几个难得的宫廷白瓷碗,江家财大气粗,林伯向来不心疼东西,但那几个碗,是二爷亲自叮嘱了不能有任何闪失的,不过那天阿烛姑娘摔破了,二爷非但没生气,反倒是坐在长桌边笑着看她,说她是小孩脾气,盘子不对齐就不能吃饭了吗
想到这儿,林伯还是按照江昱成从前一贯的脾气,错落地把碗摆置在桌面上。
江昱成拿起玉筷,看了看摆放在长桌上的碗,不由地伸出手来,一个一个地接着摆着碗,试图摆放成直线,摆了一会后,他像是注意到了自己的古怪行为,停下手里的动作,专心吃饭。
林伯眼观鼻鼻观心,忽听江昱成问到“她最近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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