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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覆盖在地上的枯枝烂叶又年复一年地那么厚,几乎是密不透风。
冻土和落叶是不允许春笋冒尖的!
但,春笋却终于冒出来了——那是种子的力量,那是生命的诱惑,那是创造的奇迹!
诗坛上的新人都是一个个春笋。
他们要以全新的目光看待眼前的一切,他们的诗也应该是全新的。
面对着我们还不太习惯的那些格调,那种形式,不要大惊小怪,更不要视同洪水猛兽!
想一想,我们从儿时开始经历了多少新鲜的事情?假如活下去,还会有新的——生活在不断地更新,诗也如此!
有人写得明朗,有人写得朦胧,有人喜欢抒情,有人喜欢写意,等等,等等,都无可非议——因为我们都是生活中的、各有经历、各有个性的人。
人,不是上帝用手指捏出来的;诗,不是从翻砂厂的模子里翻出来的。
自然,也会有成败之分,也会有高低之分。
那都无妨,失败以后的成功,或许更可靠!
(五)
就未来而言,诗坛上的新人还都是“未知数”
——强有力的未知数。
因为一切都还只是刚刚开始——从开始到末了,从发表的第一首诗,到将来的第一百、第一千首,中间是何等漫长的道路!
有人走了一半再也不愿往前走了。
有人随着年龄的衰老,诗也日渐衰老了!
也有人活到七十岁还是一颗童心——比如艾青——人老了,诗还年轻。
我希望有着各种风格的诗坛上的小苗都得到扶植和培养——因为,它们都是祖国的儿女,都是未来的希望。
自然,在将来,它们之中有的也许枯萎,有的将会开花,有的要成为栋梁之材。
但,在它们没有枯萎之前,我们仍然要给以阳光、雨露,而且,在一片刚刚出土的幼苗中,即令是很有经验的老农,也难于看出各自的未来及归宿。
我们只能一边长一边看,在自然发展中,有竞争,有选择。
踩着某一些嫩苗驰马是极轻快而容易的。
给另外一些幼苗一连串动听的、调子高得出奇的赞美也并不难——但,这两种现象至少都是不公正的,都是一叶障目,不见森林。
把诗写得朦胧一点,这并不奇怪。
千山万水,千江万河,千树万木,各有风光,各有姿色,要比千篇一律不知道好多少。
作为表现年手法的“朦胧”
,在中国也是古已有之的。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就很有朦胧的诗道。
这种“朦胧”
以我看,却并非是由诗人心灵上的“朦胧”
引起的,而是因为生活中的庐山不时云雾迷漫——亦即生活的“朦胧”
引起的。
今年有位诗人说,庐山的美就在于“云雾缭绕,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此说,我也基本同意。
我只是想补充一点:除了云雾之外,庐山也必定有它自身的美,否则,到外有云雾,为什么又偏偏说庐山好呢?再则,即使是云雾,或缭绕,或飘逸,或似轻纱,或似烟云,但,只要人们在“朦胧”
之后仍然向前走去,终究是可以找到庐山、看见庐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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