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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捐款那天后,晴儿就再也没有来过福利院。
关于那本被送去拘留所的纪念册,我也曾经问过阿肆,他到底是怎么收到的。
可得到的答复就是,4月4日那天早上,他跟平时一样,起床刷牙洗脸。
就在他准备跟着其他狱友一起排队去吃早餐时,看守的狱警突然来到监室,把纪念册递给他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这个听起来十分简单,但实则应该难度很大的小故事,让当时的我好奇了很长时间:这个晴儿,到底是什么来头?
在苦苦等待了一个月,却还是没能等到晴儿拜访福利院后,阿肆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足以影响他一生的决定:考取通往上城区的特别许可证。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早晨。
他把我、阿伍和刚下班的花花全都叫到4号海滩上,郑重其事地宣布了这一决定。
对于他的决定,我们其余的三个人,可以说是各有各的想法。
反应最激烈的,不用多说,一定就是阿伍了。
只见他一脸不可思议地用手捏住一把发烫的沙子,看着阿肆反问道:“怎么你这是?不跟我出去搞钱也就算了,现在还准备抛弃哥们儿,自己享清福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也只有阿伍有资格说这话。
毕竟按照法律来讲,他是我们四人中唯一一个再也去不了上城区的人。
“瞧你这话说的,”
阿肆笑着摸了摸他的那头小卷毛,“我只是去考个许可证。
本质上我还是下城人,还是住在下城区,只不过是想上去的时候就能上去了而已。
别搞得跟生离死别了一样好吧?”
“你呀,不过就是为‘晴’所困。”
手里夹着香烟的花花,慢悠悠地说出了这句一语双关的话。
阿伍也立马点头附和道:“就是,我就说这家伙是发情了,他还不承认!”
“小孩子在呢,别瞎说!”
在阿肆狠狠地瞪了阿伍一眼后,花花看着铁网外的大海,意味深长地问道:“下城区的妞不香么,非要跑上面去?而且,就算上去了,你找得到她么?就算找到她了,你怎么确定,人家一定没有男朋友?”
一串连珠炮般的发问,把阿肆问得哑口无言。
花花把烟头插进沙子里转了转,吐出嘴里的最后一条烟雾:“大家的构造都一样,睡谁不是睡?何必去费劲追求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
。”
当时的我并不能完全理解花花话里的意思,只记得阿肆瞄了我一眼,然后赶紧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们别说了,反正我已经下定决心。
是兄弟的就支持我,别的不必废话。”
“我,我支持你!”
听到这话,我第一个举起了手。
对于我来说,要是有这么个出入上城区自由的大哥,岂不是就又能吃到许多吃不到的零食,玩到许多玩不到的玩具了?不支持才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其余二人就算心里不乐意,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他们一个扬了手里的沙,一个拔出烟头弹进不远处的垃圾桶,再抓住了我的小手,把四只手叠在了一起。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祝阿肆拿到许可证,泡到妞,赚到钱,造福哥几个!”
迎着朝阳,他们三人的笑容,就像是一张照片般,定格在了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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