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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夹紧马腹,前倾着身子,挥着鞭子驱策红豆加速。
雪白的沟壑若隐若现,塔拉双眼都要着火了,还得顾忌着掩饰。
反正不管康宁怎么说,他仍是坚持压她一头,不说话,无声地挑衅她,由着她气急败坏地急促呼吸。
“不跑了!”
康宁拉紧缰绳,红豆打着呼哨停了下来,甩着尾巴慢悠悠地低头啃草。
康宁翻身下马,落地先整理发型和衣衫,见眼前递来一面铜镜,她哼了一声,接过来背对着男人整理妆面,轻轻清了下嗓子,喝风了,有些干有些痛。
塔拉垂眼瞟了眼马背上支起来的袍子,暗叹可惜,深吸几口气,但心里那团火就是压不下去,还有越烧越旺的架势。
“下马陪我走走。”
康宁转身见他还端坐在马背上,皱眉看他,见他还皱着个脸,一脸忍耐的样子,疑惑道:“你咋了?”
平时话不挺多的,现在装什么深沉?“没事,就是上火了,屁股长了个痘,骑马磨得又胀又疼。”
塔拉声音喑哑,他咳了两声也没得到缓解,反而是身体的震动带动了下身支起的“痘”
与马背的厮磨,咬紧了牙关才没泄出声。
康宁听他大大咧咧地说隐私部位,很是不适地扭过头,心里则是有些尴尬。
越深入草原她越是紧张,心里除了琢磨塔拉的亲人好不好相处,偶尔还会不可控地想起避火图上的画面。
明天到了夏牧场,后天行鞑靼的婚礼,后天晚上……咳,屁股上的痘不知后天能不能消。
“草原真大,看着好壮阔。”
塔拉不说话,只好是康宁没话找话地打破无声的对峙。
“你喜欢吗?”
“挺喜欢,中原有中原的美,漠北有漠北的野。”
草原上的草最深也只有小腿高,藏不了人,躲不了凶兽,人站在草原上似乎是最有侵略性的物种,这是山林所没有的安全感,野性里带着征服的畅快。
“你喜欢就好。”
塔拉硬生生憋回了那坨欲望,想到回去时康宁又要骑马颠簸,他想到那场面就颇为头疼,但又急迫地还想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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