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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闻言，想来也对，便答应了，441也只能跟着去了。

等二人离开后，杨晓才抬眸看向慕钦：“找半天，找到了么？”

慕钦闻言，沉默不语。

“怎么，现在开始装哑巴了？”

杨晓似乎在笑，不知是嘲讽还是愤怒。

慕钦轻轻掠了他一眼，终于开口了：“上一个任务我就……”

“我知道。”

杨晓轻轻地闭上眼：“这次是认真的吗？”

慕钦淡淡道：“是。”

杨晓感觉自己得了哮喘……为什么呼吸那么困难。

他这一次真的很难受。

比钟塔那次还难受。

“慕钦。”

杨晓睁开眼，看着他：“我突然不是很明白。

你的世界观到底是什么？在你眼里，我又是什么？”

慕钦轻轻蹙眉：“你应该很清楚。”

“我不清楚。”

杨晓一字一顿地怒吼而出：“你在我这里，有哪一次是真实的？”

慕钦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东西是不是在你那。”

杨晓压抑的情绪因为这句话彻底倾斜而出，他有些不可思议，更多的是愤怒。

“在我这，怎么？”

杨晓的话很嘲讽。

慕钦沉默了半晌：“还我。”

杨晓拿出口袋里的u盘，却并没有还给他：“怕么？”

“……”

那个u盘有太多秘密了，足够慕钦住一辈子狱了。

杨晓再度压下情绪，冷声道：“慕钦，在你眼里，只有利益么？只有利用者和被利用者么？你告诉我，不要装哑巴。”

慕钦并不打算回答他多余的问题，欺身上去夺走了u盘：“杨队长。

你大可维持着这层虚伪的关系，何必现在戳破？对你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