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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衍低头闻了闻：“有吗？”

“好像……好像罂粟花的味道。”

陆染靠的很近，在他后颈细细打磨，声音却宛如一把锋利的刀：“还有没有别人，尝过这个味道？”

白墨衍呼吸急促：“我们先上楼吧。”

“好。”

可白墨衍还不知道车怎么熄火，捣鼓了一阵子，陆染下车打开他的车门，俯身按下开关，然后把他从车里抱了出来。

陆染身上有酒气，白墨衍生怕他站不稳把自己抱砸了，伤了肚子里的小东西。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放心，没喝多。”

白墨衍垂着眼睛：“你没醉，是要带别人回家吗？”

陆染把他稳稳放在床上，欺压上来：“除了你，谁能进我的家。”

白墨衍双手抵在胸前：“陆染，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想不想听？”

“不想。”

白墨衍瞪大眼睛：“为什么？”

“你的眼里除了工作还有什么，你明知道说出来我不会高兴，我也拦不住你，想做就去做吧，只要别和那姓褚的在一块。”

“不是，真的不是。”

“好了，长夜漫漫可不是为了盖着被子说悄悄话。”

白墨衍知道他要干什么，下意识躲开，他那么粗暴，万一伤了孩子怎么办。

陆染掰开他的手，压在头顶：“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不，不方便。”

“该不会听信了他的话，要你离我远点，呵，说的也没错，我的身边很危险，你可以远离，但不是现在。”

“陆染……唔……”

“手拿开，放在肚子上干什么？”

“……”

白墨衍咬着嘴唇，还是放弃挣扎，决定交给他了：“轻一点，好不好？”

陆染轻咬他的耳朵：“我以前对你很重么？”

“嗯。”

“那是因为你喜欢那里，才会觉得重。”

“啊……不要……”

“放松一点，我保证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