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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的钱就是你的钱,只要我有的你就随便花。”
白玉堂听到展昭的‘压榨’之后,更加坚定了自己撬走赵寒烟的决心。
展昭有点紧张了,也紧盯着赵寒烟的嘴等待回答。
他还真不希这么会做饭和有破案才华的小兄弟,就这样离开了开封府。
不过虽有不舍,只要她自己愿意,展昭也不会强留。
“却别开玩笑了,你在江湖上到处游荡,我怎么做你私人的厨子?跟着你东奔西跑么?”
赵寒烟摇了摇头,半开玩笑的婉拒白玉堂,“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一个地方安定地呆着,这里的灶台锅具都是我熟悉的,换个地方我可能大概就没有这样的心境了。”
她根本不可能离开东京城太久,这是当初她出宫时和赵祯做好的约定。
再有她也确实不喜欢江湖的颠簸生活,比如走走路忽然跑出人来喊打喊杀,她又不会武功,一定会受惊的,不可能适应。
赵寒烟虽没有赵祯想得那么娇贵柔弱,但是她也绝不会如展昭、白玉堂等人那般厉害刚强,在这方面她很有自知之明。
白玉堂听到赵寒烟的拒绝之后,起初难免有些不爽,但是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怪自己思虑不周而太过唐突。
白玉堂立刻告辞,消失在夜色之中。
展昭连忙询问赵寒烟白玉堂现身的经过,担心他和冯高之间有什么牵连。
既然是官方询问,赵寒烟并解释了一下。
“冯志新和他朋友的女儿?”
展昭蹙眉,略有些疑惑,“那冯志新常年在京中鬼混,人怎么会突然跑去陈州,且还会和他好友的女儿私定终身?”
“我也疑惑,才会和展护卫说此事,不过这事儿可能跟案子也没什么关系。”
赵寒烟随即道,“我其实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你说。”
“白玉堂这个朋友的女儿会不会是什么采花大盗?采男人花的那种?”
展昭忍不住笑了,“这个我还真没听说过。”
“我听白玉堂的描述,那女子的父亲对于女儿未婚生子一事,也并没反应的太过激烈,还张罗着让白玉堂把人抓回去和他女儿成亲。
他结识的人都是江湖人士,那有这等念头的,八成该是这一类的。”
官府条文里没有特别的规定女采男如何,而且冯志新又是那般好色之人,见到女人必定主动。
所以俩人到最后都是你情我愿,更不算是犯罪了。
而且冯志新而今人已经死了,也没什么好追究的了。
“你这么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了,陈州十几年是闹过采花大盗,不过倒是没有采花,只是把女子闺中的一些香包之类的物件拿走了。
来无影去无踪,听说是毫无踪迹可循。
那事大概闹了有一年多吧,一直没有人抓到,而且对方还总是得逞,闹得家家养女儿的都不放心,一家子夜不能寐地守护。”
“有点对上了。”
赵寒烟叹道。
不过这事儿到底是题外话,跟案子总体没什么关系,也就不用再查了。
“傍晚的时候,我带人又重新查验了一遍豆腐,发现豆渣缸里有些端倪,把豆渣倒出来后,果然找到了尸体剩余的部分。
没什么血渍了,应该是分尸清洗后才放到那里。”
展昭道。
“凶手把手指藏在了豆腐里,特意交代李大娘要交给春来,后来吩咐李大娘拎桶送人头,几乎是完全掌控了李大娘。
如果不熟悉李大娘,不知道李大娘和春兰之间的关系,不知道李大娘护子心切会胆小乖乖听话的性格,根本完不成上面的这些步骤。”
展昭:“我和公孙先生也想到了,凶手该是暗中观察过李大娘,了解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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