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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拉被两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心脏震动，他变得有些彷徨，却还是极力保持镇定地说：&ldo;你们还想要灵戒？&rdo;不知是什麽原因，使得他双唇颤抖，牙齿磕磕碰碰发出响声。

&ldo;我要你。

&rdo;洛说话了。

&ldo;我也要你。

&rdo;卡西也表态了。

&ldo;呵……&rdo;尼拉冷笑，心情却是非常的复杂，他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阻止这两个人继续跟随著自己，他真的很无力，很无奈。

&ldo;要我不就等於要灵戒，总有一天你们会向我要灵戒，会为了那灵戒和我翻脸。

&rdo;&ldo;不会，我可以发誓！

&rdo;洛伸手抱住尼拉的腰，眼泪模糊了双眼。

&ldo;我也可以发誓。

&rdo;卡西低著头，有水珠滴落雪地，融化了白雪。

尼拉目不转睛地盯著那滴眼泪，心里早以翻江倒海，感觉到腰间也有湿润的迹象，他有些愣然，这两个恶魔居然哭了，那是一种什麽样的心情啊……他也说不清楚，心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ldo;我这样的脸，你们能受得了吗？&rdo;尼拉伸手取消了面具，把面具掉在雪地里，他脸上那清晰可见的五条恐怖的伤痕，彻底的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ldo;我不在乎。

&rdo;&ldo;我不介意。

&rdo;两个恶魔如实说。

&ldo;我已经上了年纪了，在过几年你们可能就没得玩了，我的身体惊不起你们折腾。

&rdo;尼拉的声音很低，低得仿佛像是哭泣。

&ldo;我不会嫌弃你，只要你愿意让我在你身边。

&rdo;洛首先做出表态，他是铁了心要留下尼拉，他昨天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

&ldo;我会等你身体好的时候再做。

&rdo;卡西的回答差点被把洛给呛死。

&ldo;灵戒真的不要了？&rdo;尼拉试探地问，得到的答案是两个恶魔同时说&ldo;不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