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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首领手中的阵法图正是秦家被半路劫持的那张阵法图,上面清楚地记录着这个防阵的阵道位置。
阵道,阵法内玄气流转的路径的总称,是整个防阵中相对而言最薄弱的地方,只要找到阵道的位置,以无论是以巨力破之,还是用攻速来频繁地打击,都变得更加容易击破阵法。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黑衣首领依据阵法图朝着阵法的光幕连指三点,旁边的黑衣人心领神会,挥拳朝着黑衣首领指点的地方狠狠击去,但是光幕却纹丝未动。
黑衣首领见状,并不气馁,而是又连续指点了其他几个位置,他们此次有备而来,无论是纵火烧山,还是诱敌深入,都是按照计划在进行,对方缩进阵法内,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因为苍胡岭的护山防阵有过改动,所以阵道的分布较之前阵法图上的会有所不同,这一点黑衣首领是知道的,不过他更清楚这个防阵只是改造,并不是新建,因此阵道会变化,但有几条主要的阵道是没有改动,所以黑衣首领决定照着手中阵法图上阵道的位置,分散人手,多点开花。
“砰!
砰!
砰!”
黑衣人们按照黑衣首领指点的方位拳打脚踢了起来,终于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似乎某一处阵道被击中了,光幕剧烈地波动起来,岌岌可危,似乎下一刻就要暗淡下去,崩溃爆开。
此时的秦家景正身处阵法的中央,利用母旗维持着整个阵法的运行,光幕波动的同时,漂浮在他面前的母旗左右剧烈地耸动。
见母旗示危,防阵有些抵挡不住了,秦家景咬了咬牙,狠心捏碎了身上携带的道果,磅礴的玄气带着丝丝紫色瘴气向外溢出,经过秦家景的身体被漂浮在半空中的阵旗吸收,阵旗吸收完能量后,一股波动立刻向外延伸,瞬间到达另外几面的阵旗上。
原本暗淡无光的光幕立刻得以回复,瞬间恢复至原本的状态,又变得流转光辉。
见光幕凝聚厚实,黑衣首领不由心急了几分,示意周围黑衣人加大了拳脚攻击的力度。
只要阵道崩塌,玄气流转不过来,那么他们就能轻易撕开一个缺口,瓦解阵法的守护,那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对着这个巨大的“乌龟壳”
有些无可奈何。
“呼!”
光幕凝实后,秦家景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深深地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黑衣人手中一定有着阵法图,但是对方手里似乎没有阵旗!
这让他有些费解又有些庆幸。
虽然自从丢失了阵旗和阵法图后,苍胡岭的整个阵法做了些许的改动,完善了许多不足之处,调整了阵道的位置,但是阵法还没有彻底地改造完毕,之前的阵旗也会有所作用,因此若是对方有阵旗,绝不会用蛮力来攻击整个阵法最薄弱的地方,而是用阵旗尝试着争夺控制权,打开门户一角,从容地进出防阵。
心里踏实了不少后,秦家景很想要过去看看这群黑衣人,倒不是想要看他们气急败坏的模样,而是想以自己的阅历从他们的拳脚当中看出他们的跟脚来历。
不过此刻的秦家景却是不能轻举妄动,他掌握母旗,作为整个阵法的核心,要坐镇中央,因为道果捏碎后溢淌出来的玄气如泛滥的洪水,并不能直接被母旗吸收,而是需要他利用引气诀引导玄气进入母旗内才能调动整个阵法,一旦开始就不能停止,而且他还要时刻紧盯着阵法的变化,防止阵法因外界的消磨导致能量不够而自行崩溃。
阵法的阻挡并非坚不可摧,况且此阵法只是防阵,并不足以杀敌,秦家景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坚持到援兵的到来,他只能身处阵法之中,凭险而守,重伤的秦家残众留在身边,而轻伤的经过初步包扎后被他悉数派遣出去,观察敌人情况,发现苗头不对,他宁愿毁了这二十枚道果也不能让它落在敌人的手里。
至于李凤颖的何去何从?早就被秦家景抛之脑后了!
如今这黑衣来袭直指道果就足够让秦家景焦头烂额了。
外面的黑衣众人虎视眈眈,里面的秦家众人朝不保夕,况且阵法图和阵旗半路被劫持的事件已然明了,他哪里还有闲心去思考一个意外而来的郡外之人,只能任由李凤颖自生自灭了。
而关押李凤颖的那座竹楼内,几名暗卫遵照秦家景的吩咐,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看管李凤颖,不过此时的他们却是神情紧张,时刻紧盯着门口,一有点风吹草动就有可能令他们草木皆兵。
外界喧嚣震天,呼喊声、咆哮声和兵器相交的声音传入竹楼内,轰隆声不绝于耳,犹如一把重锤敲在竹楼内的每个人的心头上,此时的竹楼仿佛是巨浪风波中的一叶孤舟,没有人知道它会飘向何方!
乱!
混乱!
大混乱!
李凤颖没想到大火之后会有大乱,刚才还在惋惜白白流失逃跑的机会,现在又从中看到了逃跑的希望,不过由于他刚刚遭受了鞭刑,身体多处受伤,行动颇有不便,所以现在正在疯狂地催动着生生不息诀,想要尽快治疗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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