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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淮清进入清河镇“所以,公子,你要不要求求我啊?”
她歪着头,滚烫的视线落在他的面容上,轻而易举便惊起一阵颤栗。
沈淮清右手指尖陷进手掌心,疼痛袭来、他却不觉得。
外面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人还是默不作声。
最后,沈淮清低下了头,任由这种自我厌弃感席卷全身。
别无他选,他只得低着头、眉眼低垂哀求道:“姑娘,求你。”
“求我什么?”
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看着他,步步紧逼,想要试探出他最后的底线。
“姑娘,求你救救我。”
沈淮清咬唇,许是因为觉得屈辱和难以接受,他白玉似的面容上染上一抹胭脂红,瞧着倒是格外诱人。
看见他这般模样,宋南鸢心底的暴虐感骤然增加,她眸色阴沉两分。
“骗你的,公子身份低微,说不定还是什么亡命天涯的逃犯,奴家才不要救你呢。”
她恶劣地勾勾唇角,心中越发生气,也越发口不择言,“平日里想要跟奴家走的男子多如过江之鲫,公子难不成有什么过人之处?”
说道这里,仗着他看不见,她的视线在他的腰腹出流连,那个眼神单单是瞧见,便会让人脸红心跳。
只是他看不见啊,也听不懂她这番话的深意。
沈淮清只能像个呆头鹅一般站在原地,木讷回复道:“姑娘,在下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姑娘若是有什么想学的,在下都会倾囊相授。”
他这话说得一板一眼,瞧着倒像是学堂那些呆板的夫子。
若是她顾念女儿家的名声,此事本应该就此作罢。
可是她这人啊,最是记仇、性子恶劣。
他越是不懂、越是高洁芳华,她便越是想要把他拽下去、想要让他彻底跌落尘埃、想要让他永远都爬不起来,她这人睚眦必报,旁人若是欠了她,都应当付出代价。
君乃天上月,高不可攀,好不容易看见他这般落魄的模样,她又怎么会放过呢?于是,宋南鸢继续往前走了两步,直直地站在他面前,右手食指轻轻从他的腰间划过,娇嗔道:“公子,真的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那奴家便直言不讳了,莫不是公子床笫间功夫过人?”
她从小活得糙,说出这些话也不觉得羞涩,不但如此,她还往前走了两步,轻轻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畔,朝着他莹白如玉的耳垂吹了一口气。
沈淮清顿时觉得坐立难安,他跌跌撞撞后退两步,脸颊涨红,低声呵斥道:“胡闹,这种事情也是你一个姑娘家能随便说的,请姑娘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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