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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肖党生点点头,用脚踢踢院墙旁一棵小孩胳膊粗的槐树,“小鱼儿,这棵树是我十年前种的,你来试试。”
木桩的牢度远远比不上树,它没有根,哪怕钉的最深,也只有一股直力。
吴越不敢说满话,脱了上衣,小腹运气高高鼓着,一会后,小腹一瘪,一道凸出的气流顺着小腹、胸口、肩膀、手臂,流到了右手五指上,手指刹那粗涨了好几倍。
“操!
给老子乖乖起来!”
吴越爆了个粗口。
五指深深陷在槐树里,高出平房的枝叶哗哗摇落,“啪”
“啪”
,地面开始龟裂,“哗啦啦……”
,院墙塌了一米宽的口子,槐树连根而起。
“喔唷,吃不消,吃不消……”
吴越大口喘着气。
“嗯,还有个两三年,就可以了。”
“干爸,还要练两三年啊。”
吴越夸张的瘪着嘴。
“你这死孩子!”
肖党生攥起拳头就打,可落到吴越头上却轻的像是拍拍灰,“小鱼儿,练成了就不苦了,以后啊,只要对着太阳光,活络活络手指就行了……”
“你呀,得了宝却不识好,少林拔山功是南少林最厉害的武功,师门中,只传大徒弟,当年跟着我师傅学武功的十几个呢,眼巴巴都想学呐。
小鱼儿,你想啊,五个手指能拔起碗口粗的树,要有多大的力,一千斤不止吧,那你手上的力有多大,身上的力有多大?你一双手比电钻还厉害呢,铁板也能抓出洞来!”
肖党生兴致勃勃说着,突然叹了口气,“干爸当年哪有你现在这么安稳的日子过?所以最后也没有练成。
你那两个开裆裤兄弟,胖子、小强,人确实不错,可惜,师门规矩不能破啊……”
“咯咯咯咯……”
一只芦花母鸡扑腾起满地的灰尘,打断了肖党生的话。
“小鱼儿,这只瘟鸡也知道你回家了,你瞧,抱窝了,正好宰了炖鸡汤给你补补身子……”
肖党生动手想去抓鸡,被吴越伸手拉住了,“干爸,我今天约了胖子他们六点钟见面呢,鸡汤啊,下回吃喽。
哎呀,五点了,干爸,我要走了。”
吴越换了衣服,推起靠墙的自行车,飞一般蹬走了。
“算你好命!
明天再宰你。”
肖党生一脚拨开芦花鸡,冲着吴越背影喊,“小鱼儿,明天不许在外面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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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亭变化真大,吴越蹬着车子,一面打量着街景,在省城石城市读了四年大学,不知不觉中,平亭这个小县城也有了都市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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