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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老宅十亩地,有熟有常,算下来一共收了二十五石谷子。
他们县的县太爷不算多好,但也不算多不好,反正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县太爷。
但是对于百姓来讲,平平无奇就算是好的,不太过欺压,不额外多收各种巧立名目的杂税,那他就是个好的父母官了。
按照他们县的规矩,夏收粮税十之取一,照理徐老汉一家应该收二十五斗,不过收税嘛,总逃不开踢斗,农家总会多备点,最后徐老汉还是交了三十斗的粮税,不过他挺满意,今年还算是不错了,以前有踢的厉害的,二十五斗能让你交上四十来斗。
不过到此时,徐达才悲催的发现,自己家虽然没地,可也逃不开交税。
对于失地的农户,规定一户交税一两,或者按人头,三岁以上有一个算一个,每人两百五十文。
徐达惊了,这收的也太厉害了,想一般有田地的农户,一年到头不过就能存个一二两银子,这失了田地的,只能佃地来种,像他们村里一般是常田交三分,熟地交一半,这也不过是混个不饿死,再加上一两银子的税,那要是没点别的谋生的手段,那还能不能活啊。
收租的官吏看徐达不情不愿的摸了一两银子出来,歪了歪嘴角,嗤笑道,“咱们县太爷仁义,你去别的县且瞧瞧去,别说什么夏税秋税比咱们收的多,连进出县城还得收入城费呢,一群泥腿子懂什么,别不知足了,交好了赶紧滚,别挡这儿碍事。”
说完便把徐达和徐老汉几个往外推。
徐达被那人推得直踉跄,骂骂咧咧的出了县衙,跟着一起来的徐发小声安慰他,“大哥,你没来过几次不知道,咱这任县太爷的确还算好的,以前咱们交税子那收粮的小吏踢斗起来直接是飞起来踹的,县太爷看到也不会吭声,现在这位好歹还会管管。
算了算了,走吧,民不与官斗。”
“我看你啊,现在手上有了几两银子,还是得置地。
你现在这商不商,农不农的,我怎么看怎么不踏实,有了地,也不用交银子了不是?虽说现在你们生意不错,可到底还是自己有地心里才踏实。”
徐老汉点起了烟斗,劝说着徐达。
买地这事儿,本来也不在他们家目前的计划内,比起买地,他其实更愿意先买铺子。
但是他打听下来,想要买了铺子经商,那得先把户籍转成商籍,商税虽然没农税高,可是商籍不能考科举,哪怕第二代分了出去转了农籍,那也是一代商籍三代不能科举的。
虽然石头现在读书是晚了,但是铁头还小,未来到底是经商种地还是考科举,这事儿还没个准呢,所以铺子的事情还是得先等等。
反正现在铺子是买不成了,那徐老汉说的也没啥错,买点地,以后要是铺子不开了,大不了回家种地也饿不死嘛。
不过嘛……“爹,这农田咱们家要买现在手里的钱估计也买不了几亩,我是想把咱们家后面那小荒山给买了,您抽空找山伯问问呗。”
山伯就是他们村的村长,也是他们徐氏族长,名叫徐大山。
他觉得春丫之前提议的立体化养殖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现在在这里经商,商税是三十交一,反正他也不是很懂为什么明明商税更容易收,反而交的却比农税少那么多,不过哪怕他是租人家铺子的,也要去衙门登记造册的,每月交税要是满了五两银子,那就也得转籍商户。
但是,农籍卖自己所产的农产品或者养殖的禽类牲畜,那不管多少金额,都不用再交税和转籍的。
所以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发展方向就是自己种植高附加值的农作物,办规模化的养殖,到时候这些农产品变现也不用再交税,户籍也不会改变。
“哥,你是不是又想到了啥赚钱的法子?”
还未等徐老汉答应,徐发便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问道。
没办法,谁叫他大哥家现在干的那么好,连带他们老宅都跟着借了不少光。
徐老汉敲了敲老烟杆,哼哼两声,“你这又是要干啥?买个荒山能种地吗?你跟你媳妇这钱赚的也不容易,我看春丫她娘俩,每每出去摆摊,手拿肩挑的很是不易,好不容易攒点钱,可不能白瞎了。”
这大儿子脑子怕不是有泡?人家要买地,哪怕不买熟地,也得买常田吧,他倒好,想买荒山?有病吧,要荒山自己去开荒啊,还买个甚?“咱们不种粮食,也不对,应该说咱们就在山脚下开个几亩荒地种粮食,山上我们打算种果树,再养些鸡鸭。”
一听徐达这话,徐老汉下意识的踉跄了一下,徐发连忙搀了老父亲一把,心里想着,大哥这又说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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