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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渡屿觉得自己快死了。
在钟晚的唇瓣上无奈的咬了咬,声音嘶哑:“阿晚,不要夹。”
“温水煮青蛙还不许青蛙逃,江渡屿你可真不讲理……”
钟晚嗔笑间脚趾沿着男人未着寸缕的大腿后侧向上划着,最后抬腿盘上了男人的腰。
听出女人话语中对自己没什么动作的不满,江渡屿将手垫在了女人头顶,掐着纤细腰身的手紧了紧,耸动了起来。
气息有些不匀,却是染着克制欲望的笑意:“到底是谁不讲理,阿晚心里清楚。”
钟晚被男人撞的不住的挺起了腰。
相交之处撞出啧啧水渍声,江渡屿脑袋微微向后一撤看着身下深情迷乱的人,突然有些固执地想要得到些答案。
“喜欢我吗?”
被作弄的短暂耳鸣的女人明显没听到这句话,抓着他手臂的手指双手紧,指甲在精壮的小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江渡屿叹了口气,腰间猛地发力,在钟晚的大腿根撞出声巨响,被一顶到底的人浑身一抖,迷散的眼神回笼了些,看向他。
江渡屿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钟晚被撞的失了智,却还是点头,从嘤咛的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喜欢。”
男人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顿了半晌,又问道:“最喜欢我吗?”
这一次钟晚没有当即回答,只是在江渡屿奋力的作弄中望进他的眼底,在男人快要放弃这个答案的时候,环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喘息间,她说:“我爱你。”
原本动作的人像是瞬间僵住,片刻后江渡屿便夺回了主导权,吻的深且急迫,腰间耸动的速度快的让钟晚险些吃不消。
这个速度直到钟晚绷着脚背抖了抖,江渡屿射出来才停了下来。
他喘息着,声线带着自己察觉的颤抖轻声道:“够了,这就够了……”
钟晚睁眼看着窗外的艳阳许久,翻身钻进了身后的胸膛中。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渡屿的声音听起来暗哑,但抱着钟晚的手臂力道却不弱。
平心而论,江渡屿不是没轻没重的人,除了腰有些酸之外,钟晚没有任何多余的不适。
她摇摇头向上攀了攀,直到对上男人的眼睛:“这下你觉得我是真的吗?”
江渡屿一愣,接着想起自己昨晚的醉言,伸手把从女人肩头滑落的被子提了提,笑而不语。
钟晚心情不错,伸手环住他的腰,不甚在意的将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到了一起:“看样子我没少出现在江检年少时代的梦里。
什么梦?好的?坏的?还是只要梦到我的都是无痕春梦?”
“有好有坏。”
江渡屿不是易梦体质,但只要做梦,总是有钟晚的身影。
怀里的人突然抬头,长发乱糟糟的看向他,眼睛里闪着精光:“被我抓到了吧?你可没否认拿我做春梦。”
江渡屿笑,抬手理了理她的头发:“确实做过,但不完全做过。”
钟晚皱眉。
他将那脑袋重新摁回怀里,下巴放在女人的发顶,回忆起那仅有的几个满是旖旎的梦。
“大概是四次?我梦到你亲我,抱我,可每次都在你伸手拽我衣服的时候惊醒过来。
这算春梦吗?”
钟晚啧了一声:“我很难把做出这么寡淡春梦的人和昨晚的人联系在一起。”
江渡屿没说话。
不是梦寡淡,是在没得到之前,他舍不得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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