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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砚面带微笑，脆生生地喊霍景庭，喜悦藏不住。

“嗯，有点儿事晚了。”

霍景庭头也没抬地淡淡解释了一下。

程砚这才注意到霍景庭脸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甚至在开口之前皱了眉头，看起来有点儿烦躁。

看着霍景庭不太愉快地样子，程砚的喜悦也渐渐被冲淡。

“你……”

心情不好啊？程砚卡在嗓子眼的话没有问出口，看着霍景庭径直上了楼。

不吃饭了啊……程砚又被忧郁笼罩。

程砚慢吞吞地走会餐桌旁准备把饭菜收拾一下，霍景庭不吃他也没胃口吃。

也许只是太忙了吧。

程砚站在桌边没有动，不难过是假的，他晚上真的准备了很多，有点儿小正式，可是现在都白忙活了。

太出神的程砚根本没注意到霍景庭已经到了他身后，霍景庭突然开口还把程砚下了一下。

“冷了？我去热一下。”

霍景庭站在他身旁伸手去摸饭菜的冷热，温度刚刚好。

程砚盯着他，随着他的目光跑，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你吃了？”

霍景庭看见程砚的小表情忍不住勾唇笑了一下。

程砚摇了摇头。

“我也没吃，一起。”

霍景庭帮程砚拉开了座位，让程砚坐下，去厨房帮他盛了饭。

程砚惊讶，感觉霍景庭换脸也太快了，一会儿还无比冷漠，一会儿又是极度的自然。

但是程砚也没有多开心，因为他知道霍景庭应该有事，他回家的时候心情不好。

思来想去，程砚还是小心翼翼地开了口，想多跟他聊一聊，“先生，今天……”

“让你等久了，应该给你说一声的。”

霍景庭在他要说之前就开了口。

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程砚心情也好了一些，虽然霍景庭不愿意说自己的事，但是多了这么一句也是让程砚感到了温暖。

程砚点了点头，“没事，公司事重要。”

迟疑了一下，程砚又补了一句，“这是……我们在家里第一次比较正式的一起吃饭。”

说完，程砚自己倒先闹了一个大红脸。

霍景庭看着他，认真地点头应了一声。

今天公司的事确实有点儿头疼，回来心情确实不佳，不过现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