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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由诗哪听得住这些,直接压下身吻住她的嘴唇,一时间房内只听见床的摇晃声和水渍唧唧声。
那胀大的阳具在甬道内抽插,每次都直捣花心,江从芝就算说着受不了,可生理上的反应不得不让她频频掀起玉股去迎。
细微的呻吟声从齿间溢出,陈由诗只觉那甬道收缩得不像话,本就是爽极的时候,再加上她这么一夹,竟是直接将他缴了械,强大的吸力像是将他精都吸出来一般,一瞬间里面温湿极了,她的精混着他的精将她下面塞了个满当当。
陈由诗不大高兴,才抽送一会儿,他不想射精的,只怪这女人太过磨人。
两人喘着粗气,陈由诗压在她身上,感受她快速跳动的心跳,抬起头来看她,却见她双目微阖,嘴唇上的津液亮晶晶的,还有一丝顺着他刚刚移动的方向落在她的脸颊,色情极了。
“舒服么?”
陈由诗并未将那话儿抽出来,意犹未尽的感受着她里面的收缩。
“嗯……”
她常常嗯了一声,像是呻吟,又像是在回答他的话。
陈由诗眼眸深了深,吻了吻她伸长的脖子:“和他做舒服还是与我做舒服?”
江从芝眼睛微微睁开,看了他一眼又撇开眼,像是在出神。
这倒并不是她在想俊生,实在是脑子里没有多余的空间让她想任何事情,下体传来的感觉还在继续,就连看眼前的陈由诗都是有几分恍惚的。
陈由诗以为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抽出他的阳具又送进去,惊得她叫了一声,见她回神他又问了一次:“和他做舒服还是和我做舒服?”
江从芝反应了过来,身子向上缩了缩躲着他的进攻,一边说:“和陈先生舒服。”
陈由诗觉得她回答得太冠冕堂皇,此刻她不该咬着嘴唇低下头,犹豫一会儿,然后弱弱地说“和陈先生舒服”
吗?
江从芝还在放空状态,下一秒就被他抓起一只腿,侧着身子被他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精液黏稠,不如之前顺滑,但陈由诗却在这种抽插中觉出乐趣来,只因江从芝边躲边娇声求着:“不要了不要了,陈先生…”
江从芝边躲,一边眼神却看见门缝间出现的人影,她一愣。
树兰?树兰不再被关在地下室了?
树兰见她瞧见,惊了一下,急忙跑开了。
可她的分神还是被陈由诗看在眼里,朝门那里望了一眼,皱了皱眉,抽出在她身子里的阳物。
江从芝见他生气,下意识就追上去,以为他又要将树兰绑起来。
不料陈由诗只是将门关上,回头见她跑跳下床戏谑开口:“怎么?”
江从芝捏了捏旗袍的一角,问道:“刚刚是树兰?”
陈由诗嗯了一声,将她揽到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女人香,说道:“她还是在楼上有用一些。”
江从芝愣了一下,任由男人的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依照陈由诗这种有仇必报的性子,他对树兰怎么可能突然不下狠手了?她想不明白,倒是男人再次把她腿抬起的动作将她思绪拉了回来。
她站的不稳,一个趔趄向后方的桌子倒去,惯性的原因她手上一用力,将陈由诗拉得更近了些。
陈由诗哼笑出声:“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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