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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秋一下子握住他的手腕,叹道:“明日就是仙盟大会,不好好休息,又胡闹什么?”
洛冰河抿着嘴,目光倔强,被制住一只手,另一只手又来摸他。
沈清秋左右躲避,心中大为震动。
少年你的娇羞呢?!
你的欲说还休梨花带雨呢?
上辈子那个被抱一下就要去跳冷水池的你到那里去了!
!
!
你的身体里到底是谁的灵魂!
!
难道他这辈子不仅把孩子养弯了,还把脸皮也养厚了?!
沈清秋心中一阵怅然,洛冰河趁他走神,猛的将腰身卡入他腿间。
沈清秋大有危机感,刚要抬腿翻身起来,两只脚腕便同时被紧紧扣住,折到胸口,臀部刚好和洛冰河胯间的硬烫紧紧相贴。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沈清秋顿时觉得自己身为师尊的尊严碎了一地,恨不得拿手挡脸,避开洛冰河灼灼的注视。
仙盟大会对耐力精神是极大的考验,沈清秋实在是不愿意影响洛冰河的发挥,眼下必须叫止。
手上暗注灵力,刚准备点上洛冰河肩上的穴道,洛冰河突然道:“就当是给弟子的鼓励也不行吗?”
沈清秋愣了愣,洛冰河又低声说道:“······就当师尊给我饯行,好不好?”
沈清秋盯着他的脸,心里惑感大增。
不要说得那么丧啊男主大大!
他的手已经抬起,此时又慢慢垂了下去。
洛冰河呼吸一促,一抬手隔空放下窗前竹帘,彻底遮掉了屋子里的月光。
也正是光线骤灭,他也没看见洛冰河眼底一闪而过的红色。
第二日清晨,十二峰参会者聚齐在苍穹山山门外,打点行装,清点人数,准备向绝地谷出发。
沈清秋端坐在马车内,撑着胳膊,闭目养神,一脸倦色。
要不是时不时要掀开帘子应付弟子的汇报,天知道他多想此刻不顾形象,就地躺倒,一睡不醒!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沈清秋还心有余悸,额头渗汗。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洛冰河初尝到人事,又与他一下分离七天,所以格外精力旺盛的缘故,昨天晚上他老人家一直被折腾到了大半夜,到最后神识一片恍惚,被摁在重叠的锦被里,简直要支持不住,抬脚想把人从身上踹下去,也分不出任何力气,只能如同骇浪中的一叶舟,任人摆弄。
早晨醒来,沈清秋腰疼头疼地从床上坐起,一抬眼就看到桌上早饭已经准备好,犹在冒着热气,要穿的衣物整齐叠在床头,却唯独不见洛冰河。
他穿上洛冰河准备的那件衣服时,才发现领口颇高,刚好掩盖住他脖子上各种不可描述的痕迹,还有洛冰河昨日兴奋到极处时,咬下的一个牙印。
这一世他倒是没病没灾,没理由再去蹭齐清萋的马车,原本预想的是这一次和其他人一样,骑马出行,全当锻炼。
没想到刚到山门,就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着他了。
沈清秋正腰酸背痛不堪,如见救星,毫不客气的坐了进去。
车内茶盏点心软靠一应俱全,布置手法是谁的风格,沈清秋不用猜也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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