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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座和雪银河掰了后,汉州“玩字号”
就掰成两瓣,一部分跟达岩亲近,一部分跟王座的女儿王一鸣好。
这一直以来,倒也井水不犯河水。
周有自然属于达岩这边儿的,绝不沾惹对方一步!
只见她走到大门前按了一下门铃,门铃通响,却一直没有人应答。
她规规矩矩又按了好几次,一直无人。
周有见她往大门右侧立墙数着步数走了二十步,
然后凑到墙下,手在那杂草里使劲儿摸索啊——真还摸出来个木盒子!
她蹲那儿,拍拍木盒子上的土,又龇牙咧嘴使好大劲儿把木盒子掰开,从里头拿出来一串钥匙!
再走到大门门口,轻松开了门进去了。
——这一切看在周有眼里,唯有心疼,她找到越多她曾经在王园的“秘密”
,就越凸显那从前“爱有多疯狂”
,之后的“弃就有多哀恸”
。
周有靠在车前等了大概二十来分钟吧,
她出来了——
她就站在那大宅子大门楼下,
像个迷了路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孩子。
她朝周有耸了下肩,又两手打开做了个“啥也没有”
的姿势——银河的表情是多么多么——如何说,失望,失望啊——
她走过来,手里提着用五彩麻绳串着的那串钥匙,走近周有才看清,钥匙上细致地标注着哪座楼,哪间房,这是王园无一遗漏的“全组钥匙”
啊!
她上车,“奇怪了,园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望向窗外“都去哪儿了呢——”
失望在延续……
“在去哪儿,”
周有一定是“指哪儿打哪儿”
,
她依旧看着窗外,
“一鸣现在经常在哪儿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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