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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百分之百,但是在朝百分之百发展。
没有在外面操的,只是没有条件和机遇。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这个整体是相当宠大的了。
在深圳这个地方,尤其不一样。
你没听男人们说吗?按时“交公粮”
的男人,可悲啊。
反过来想一想,一个只能被操的女人,不同样是可怜吗?女人,没长那东西,怎么去操人嘛。
那东西,是长在心里的。
女人左依娜诧异地盯着挺拔苏曼,她的脸在酒吧的灯光里,开始像只粉球,慢慢地,毛孔变得很大,皮肤像猪皮一样粗糙,眉毛色彩浓了起来,嘴唇周围长出了一丛黑色的胡子。
她打了一个嗝,又招手要了两瓶啤酒,嘴对着瓶子吹了起来。
然后,她借台上的蜡烛,点燃了烟,用两只关节很粗的手指夹着,吸毒一样狠抽了几口。
她把衣服从肩上半脱下来时,女人左依娜尖叫了一声,但她只看见挺拔苏曼强健的胸肌。
有什么奇怪?依娜,那东西长在心里,女人就是可以操男人。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是,在现实面前,人,是不得不妥协的。
女人左依娜还是怪怪地看着她。
刚才苏曼的那个模样有点恐怖。
我还是拿睡袍做比喻。
睡袍,原本是卧室舞台的表演服,男女分别表演并感受睡袍表现的性感、随意与舒适。
不可否认,在睡袍吐着鲜花一样的芳香时,无论这袭睡袍是廉价,还是昂贵,每一个赤裸的灵魂,每一具赤裸的肉体都能体验到无尽的甜蜜和温馨。
引车卖浆之流拥抱着恋人的躯体,亲吻恋人的嘴唇,也会有帝王的幸福。
遗憾的是,这袭睡袍,总得经过生活的浆洗,岁月的曝晒,有哪一种质地的睡袍,经得起洗衣机的搅拌,捣衣女的捶打,洗衣粉的刺激。
而那些贪恋其它美丽睡袍,想将其它新颖睡袍披在自己身上的欲望,像虱子一样,在已经褪色的睡袍内外跳动,它不时咬你一口,让你骚痒,或者仅仅在你的汗毛上爬来爬去,就足以让你坐卧不宁。
也许是吧,照你这么说,存在的婚姻,就是一座无止境的忍耐的炼狱了?可以这么认为。
有的人,可能会把睡袍脱下来,抖一抖又重新披上;有的可能一抖,就把睡袍抖到了楼底下;再有的,可能就是忍耐着,东抓西挠,把睡袍里头的肉体抠得血迹斑斑,一抠就是十年,二十年。
我不赞同以这种并不快乐的方式来维护一种表面的光洁。
苏曼,这跟女人要在心里长那东西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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