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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吻更是如痴如醉,如琢如磨,不停吞咽着香津吟哦,手上便没了章法,胡乱摸索着,竟然伸进了睡裤边缘。
李曼桢似乎没想到进展这么快,一边舍不下热吻,一边忙不迭扶住了男人的胳膊。
不是案板上的鱼还吊起来卖,而是上一次喷得过于怀疑人生,也叫唤得心有余悸。
裤子尿湿了不要紧,这会子隔壁还躺着个正宫娘娘呢!
许博一摸到那丛齐整整的毛毛,脑子里就怀念起那草丛里的小蝴蝶了。
上次为了让阿桢姐理解什么叫伤筋动骨,往生极乐,一上来就使出了看家本领。
就像拉她坐了一回过山车,从启动到晕厥,没留任何喘息的余裕。
今儿个既然这么主动,不妨就一样一样仔细品尝……
打定了主意,许先生在草稞子里打了个旋儿又出来了,手掌按在了微微隆起的小肚腩上。
毕竟是四十几岁的熟女,小腹不可能像朵朵那样平坦紧绷,不过,这一团并不松垂的软肉更显丰熟,平添了几分养尊处优的腴润,摸上去格外舒服。
李曼桢也不知是浪子回头惹人失望,还是危机解除后的放松,腰杆儿一塌,小腹软软的摊在男人的掌心。
隔着衣服自然无法亲尝那份雪腻柔软,许博开始解她的衣服扣子。
一颗,两颗,叁颗……李曼桢的鼻息随着衣襟的敞开一截一截的加重。
许博并没给她适应的空隙,大手直接把衣服拉下香肩,扎扎实实的按到一颗奶头上。
李曼桢似乎想躲,可胸尖儿却情不自禁的向他掌心里贴,一声酥媚以极的呻吟从鼻子里哼了出来。
许博怕她过于激动,呼吸受阻,松开了嘴巴,两个人对望着喘气。
“姐……你身上……好白,好滑……”
男人没有说谎,眼前的身子的确在发光。
鲜奶馒头似的雪乳胀满指缝,完全摸不到边缘的肋骨,掌心的樱颗顶起丝丝细痒,惹人蹂躏。
李曼桢动了动嘴,无言以对,有样学样,抬手去解许博的扣子。
这一动,另一边的奶子也顺理成章的陷入魔爪。
她怎么也不敢看男人的眼睛,只勉强盯着他的喉结,集中精神,一颗颗的解开,露出比大多女人更具规模的坚实胸肌。
“姐……前儿个忘了问你。
你这么苗条,怎么会长两个这么大的奶子?”
这么羞人的问题,亏他也问的出口!
李曼桢恼恨胸前的两个宝贝越来越胀,未及措辞羞辱,男人的嘴巴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儿,连忙扭头躲闪。
这一扭头不要紧,刚好瞥见镜子里半裸的自己,眉梢染杏,腮边挂桃,潋滟秋波里全是春情荡笑,纯粹一个想男人想痴了的小婊子模样。
羞愤到了极致,便是撒着狠儿的浪荡么?
她斜着眼睛打心眼儿里笑了——“婊子就婊子好了,不管是什么,凭人怎么说,我要这个男人,现在就要!”
一缕钻心的麻痒扎在了胸尖儿上,男人的嘴巴已经吮上了一边乳头。
李曼桢舒服得仰头靠在镜面儿上,抱着男人的脑袋,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
相比于许太太的饱挺乳瓜,阿桢姐的大雪兔更显绵软,里面像是装满了磨好的细豆沙,随着揉按流动着,变幻不同的形状。
许博一手托住一个,左右兼顾,津液横飞,仿佛下决心要把雪山舔化,完全不拘泥于岭上红梅,一根舌头,十根指头,居然能做到不偏不倚,照顾周到。
李曼桢被吃得挺胸拎腰,咻咻气喘,红着脸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
“咱们还是……去床上吧!”
“咱们?”
许博百忙中吸着口水抽空提问,“谁是咱们?”
李曼桢有些不解,猜不透这个痛快人今天怎么总提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却见男人搂着奶子抬起头来:“咱们是什么关系,你该叫我什么?”
最初处于身份和礼貌喊许先生,后来被纠正叫全名,可这两叁天里,两人说话,李曼桢完全没了称呼,连她自己恐怕都没怎么意识到。
没想到,这个莫名尖锐的问题,这会儿被提了出来,他是不是成心给自己找难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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